訓練結束后,陶俊走到蘇道年身前大聲道:
“蘇道年,半個月后的考試,我要重新挑戰你。這一次,我一定會打倒你!”
陶俊的宣戰宣言很是慷慨激昂,不少同事都大叫著拱火,本來沒人關注的吊車尾之戰又被炒作了起來,讓蘇道年一陣頭大。
蘇道年抬起頭看了陶俊一眼,敷衍地應和道:
“哦,你開心就好。”
“你這是什么態度?你是在小看我嗎?”陶俊頓時被蘇道年氣得火冒三丈,怒目圓睜。
蘇道年聳了聳肩,搖了搖頭:
“你贏你輸,那是你的事情。你在意的勝負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明白了嗎?”
“哼!倒時候擂臺上見真章。”陶俊被氣得牙根癢癢,根本不相信蘇道年的話,撂下一句狠話,而后轉身離開了。
蘇道年朝著陶俊的背影翻了一個白眼,嘀咕道:
“果然沒有交流的必要。
“我必定會找一個合適的人故意輸給他,但是這個人肯定不會是你了。”
陶俊又一次與戰勝蘇道年的機會失之交臂,但蘇道年卻并不知道,或者說并不在乎陶俊是否愿意接受這樣的“施舍”。
事后,蘇道年按照慣例進行了一次能力考核,將主課成績都控制在了LV.4,唯獨社交應變依然停留在LV.1。
嘩,嘩,嘩。
蘇道年任由溫暖的水流于肌肉線條上劃過,雙手撐著墻壁,無奈地自言自語道:
“所有的能力都在快速進步,甚至連身高也迎來了二次發育,達到了1.82,但是這社交應變為什么還是不見長進?
“我明明已經做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官話黃腔,紳士風度,流氓習氣,樣樣精通,足以應付大部分情況。
“這沒道理啊!搞不明白。”
這大概就是蘇道年唯一參不透的難題了。
…………
下午,沒有任務的蘇道年坐在公園長椅上舔著冰淇淋,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暫時忘卻了那個參不透的難題。
“‘劇組’五月份中旬考試,分配完晉升部門后就要應付學生的高考了。聽說每年這個時候,總有一些人喜歡搞事。”蘇道年舔著舔著,腦海里想起肯定在暗處監視著自己的“更夫”成員。
等到學生開始高考,自己的監視保護理應就結束了,甚至于自己也要被派上前線的某個崗位。雖然肯定會辛苦些,但至少又有足夠的個人**空間了。
而到那時,年先生又可以重出江湖了——楊泉的生死還沒有蓋棺定論,這件事自然沒有完。
蘇道年的脾氣很像倔驢,一旦決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把它做完,十架飛機都拉不回來,更何況蘇道年和那個朱先生還有私仇要算呢。
不管朱先生是誰,有多大的勢力;有多大的權力;有多大的財力,蘇道年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他一刀,讓他與誠哥作伴,但前提是自己得有這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