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出租車司機突然臉色烏青,痛苦的捂住嘴,烏黑的血液從嘴巴、鼻孔、眼睛流出。
那種致命的危機感終于減少,不過流浪歌手并沒有掉以輕心,一股不對勁的感覺,時刻籠罩在他心頭上。
電動出租車失控撞上路邊的路燈桿,用鋒利的幾丁質利爪劃開安全帶,可能是由于汽車失控的原因,被自動鎖門的車門可以直接打開。
看著周圍的路人正在拍照或者報警,打開車門之后。
“先生你沒事……”
一言不發的流浪歌手,一把推開幾個圍觀群眾,迅速地流竄到人群之中,隨即又避開攝像頭,在大街小巷輾轉了十幾分鐘。
溜入一片城中村區域,又連續幾次更換衣服和變換體型容貌。
傍晚。
在城中村的一家出租屋里面,一個年輕人正一臉痛苦地坐在水泥地板上,脫下上衣之后,胸口上面有一個完全壞死的空洞,不少肉芽正在緩慢修復著。
一路瘋狂的逃亡,又連續幾次的變形,讓他體內的細胞能量極速減少,根本并沒有多少能量用來修復傷口。
門口傳來一陣沉重地腳步聲,隨即是鑰匙的碰撞聲。
咔擦!老舊的不銹鋼門被推開,那人隨手打開室內燈。
嗯?看著打開的小冰箱,那人臉色一變,正打算掏出手機,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嗚嗚……年輕人一手捂住那人的嘴巴,一手輕輕將利爪刺入對方的頸靜脈,不一會那人便睡意昏沉的昏迷了。
將手上昏迷中的眼鏡男一手扔床鋪上,隨手將門反鎖好。
看著正在昏迷的眼鏡男,年輕人看了看自己胸口的空洞,毫不猶豫的伸出利爪,將利爪變成中空的管道,然后插入眼鏡男的手臂靜脈上。
中空利爪發出一股吸力,迅速將眼鏡男身體里面的血液吸走。
隨著血液源源不斷地進入體內,年輕人胸口的空洞正在加速修復著,那些肉芽的生長速度比之前快了十幾倍以上,年輕人的臉色也隱隱約約有些發綠起來。
而被吸走血液的眼鏡男,則快速地干癟著,正在向沙漠干尸的狀態轉變著。
半個小時之后,年輕人站起來伸了伸腰,此時胸口上的空洞已經被修補完成,隨即又恢復了流浪歌手的容貌。
不知道奎恩他們怎樣了,不過華國人是如何發現自己行蹤的?富勒臉色陰沉地思考起來。
不過隨即他感受到自己細胞的饑餓感,富勒直接從冰箱取出一瓶可樂,看著空空如也的小冰箱。
“窮鬼。”
隨即來到干尸旁邊,用利爪切下一條腿,配著可樂撕咬起來,那如同鋸齒一般的牙齒,連同骨頭也被咬碎吃下去。
吃了半具干尸之后,富勒的細胞才沒有那么饑餓。
拿起眼鏡男的手機,他復制了眼鏡男的指紋,又變成對方的模樣,從干尸旁拿起那一副方框眼鏡戴上,又將這個人的身份證、銀行卡和錢包拿走。
不過富勒并沒有打算馬上離開,他打開手機,更換成為英文模式之后,瀏覽了華國互聯網上的一些信息和新聞。
不過顯然他們的信息已經被封鎖起來,既然聯絡不上其他人,富勒決定自己行動。
在手機上下載了一個翻譯軟件,操作了一個多小時之后,他已經可以熟練地使用翻譯軟件。
第二天早上,他將剩下的半具尸體吃下去,直接毀尸滅跡又補充能量。
拿著背包和一些用品,他便直接離開了出租屋。
一出門,他便感覺到大街小巷上,多了不少檢查和巡邏,不過此時富勒并沒有害怕,反而是大搖大擺地叫了一輛順風車。
昨天晚上,在查看了互聯網上的一些信息之后,富勒決定去打探“抗癌免疫細胞”的信息。
畢竟想獲得那種激光器的情報,難度比“抗癌免疫細胞”高一個量級。
而且“抗癌免疫細胞”是有地址的,激光器卻沒有人知道是在哪里研發的,估計內部也是戒備森嚴,他一個人可能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