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你怎么不說話呀?”
王躍看著曹勇義說道。
“兄終弟及,兄終弟及!”
后者強顏歡笑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他的確只能是強顏歡笑,不支持肯定死路一條,可支持的話其實弄不好也是死路一條,因為他家是營州廣寧,也就是現代的昌黎,他家又不在析津,他和左企弓這些人的情況不同,真要選擇投降哪一方,他更喜歡投降女真,不過這種時候也沒有別的選擇,敢說別的肯定是下一個被劈死的。
“我就說嘛,諸位都是明白人,肯定都會明白娘娘的良苦用心,那么現在需要給耶律大石和蕭干下一道圣旨,命令他們立刻退回涿州駐扎,君材公,您拿著圣旨去走一趟如何?”
王躍說道。
“這里是娘娘做主。”
左企弓傲嬌地說道。
“呃,娘娘,是我失禮了。”
王躍說道。
“無妨,你說的也對,群臣之中論威望的確就數君材公了,這曉諭大石林牙與回離保之重任,也就交給君材公了,君材公可對其部下言明,讓他們以這城中十余萬老弱婦孺為念。至于瘦軍那些人,就說歸順南朝之后,我會向南朝為他們每人討要一百貫賞錢,以后跟著我,這糧餉斷不會缺了他們的。”
蕭普賢女緩緩說道。
“若大石林牙二人不肯奉詔又如何?”
左企弓說道。
“那就請君材公繼續曉諭,一直到他們奉詔為止,您放心,您的家人我會照顧好的。”
王躍說道。
左企弓悲憤地看了他一眼。
“至于這出使南朝的,還是你吧!”
蕭普賢女看著蕭夔說道。
后者默默點了點頭。
“諸位,不要一副這樣愁眉苦臉的模樣,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好事,難道此時咱們不應該好好商議一下你們未來的官職?來,找張紙,把你們想要的官爵和賜錢數目都寫上,我大宋可是就不缺這個,既然咱們是打贏了的歸順,那就得有個打贏了才歸順的樣子。
來,來,開心一些,都不要跟老趙家客氣。”
王躍笑著說道。
這個提議的確很好,整個大殿上的氣氛瞬間就愉快起來。
就是嘛,該要錢就要錢,南朝最不缺錢了,過去每年的歲幣首先得要,最多不要銀子改成錢幣,過去是因為要銀子攜帶方便,但以后主要在析津一帶也不是在塞外游牧,這個問題就不值一提了。
銅錢就可以。
話說蕭普賢女這個燕王以后每年一百萬貫,那么下面這些歸順的主要官員,一人怎么還不得先要個十萬貫賞賜,這個是一次性又不是年年給,都主動歸順了這賞賜當然必不可少。
說到底談別的都是虛的,談錢是最實在的。
話說能歸順這就是給趙家面子了,再舍不得掏錢,那憑什么還給他面子?
就沖他會寫字會畫畫?
然后王躍弄來一張紙,擺在大殿上,由左企弓親自執筆,開始給那些官員們一個個登記想要的官職和賞錢,蕭普賢女端坐寶座上,頗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這道美麗的風景,然后不經意間和王躍交換了一下目光。而她侄女在一旁狐疑地看著他倆,很顯然對于兩人的關系有些疑惑,畢竟這樣兩人配合太默契,這完全不像是半個月沒見面的啊。
這看著更像是深入交流過的啊!
呃,她不知道兩人交流的的確很深入,都深入到什么都交流過了。
(感謝書友我本吳名,茵塔希緹,死亡風暴空投艙,無名無天,漢族網麥冬,晉安明月,燈火見人家,躍馬揚刀踏東瀛,尤文圖斯的球迷,書友20181202159380,飛龍夕惕若厲等人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