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笑瞇瞇看著被自己煽動的心里長草的忠臣們,然后他向身后侍立的花花招了招手,后者一臉無語地遞給他一個小箱子。
“諸位,這是我對忠臣們的敬意!”
王躍說道。
緊接著他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手中斧頭憑空出現,瞬間把箱子蓋削掉了,后面的花花默默把一面銅鏡翻轉,反射的燈光瞬間加強到箱子里,而旁邊另外三個侍女同樣翻轉自己身旁的鏡子。四道光柱集中在箱子里,然后瞬間整個箱子就璀璨起來,里面無數珠寶在燈光的聚焦中熠熠生輝,尤其是最上面的那些各色寶石更是燦若星辰。
“你們的。”
王躍直接往面前一道說道。
劉光國兄弟倆的眼首先就直了,然后姚平仲等人也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
“咳!”
劉錫咳嗽一聲,提醒他們注意形象。
“無功不受祿!”
劉錡說道。
這是提醒他們這東西不是那么好拿。
“信叔說這話就沒意思了,他們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對兄弟們都是一片真心,我這次撈的很多,而我從來都不是吃獨食的,自然要拿出一些來與諸位兄弟分享,我不是一向如此嗎?咱們認識這么久,我什么時候坑過兄弟?”
王躍一臉委屈地說道。
劉錡很想說你剛把我坑了好不好。
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說,他倆之間的秘密勾結是背人的,他兄弟倆之所以最先到達勤王,只是因為他在京城,開封之變爆發后他立刻狂奔回家,甚至他到的時候勤王圣旨才到。所以劉家準備的比其他人快,甚至還沒接到姚古的調令就已經啟程,這才最先趕到,然后利用一個此前在河北收的家丁認識史進這個優勢騙開城門。
什么他和王躍早就勾結,那個根本就不存在。
“就是,燕公又不是外人,燕公賞賜是看得起咱們,信叔也太多心了,燕公都把你當兄弟,你還信不過燕公,這又豈是咱們西北男兒豪氣?燕公,末將之前多有冒犯,今日向燕公賠罪!”
劉光國立刻說道。
然后他起身向王躍躬身行禮。
同時將酒杯奉上。
王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扶起劉光國,兩人一起開懷大笑。
“這是大郎的!”
緊接著王躍捧起滿滿一捧珠寶放在他面前。
“三郎!”
然后他又捧起一捧給劉光世,后者趕緊起身行禮,眉開眼笑地接過。
“三郎,之前幾日讓你受委屈了。”
王躍說道。
可憐劉光世被他關在繁塔上,這些天都有些憔悴了。
“是末將不懂事,能得燕公親自教訓,也是末將的福分!”
劉光世很干脆地說道。
“哈哈,你倒是明白事理!”
王躍笑著說道。
然后劉光世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