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如今優質鐵礦石價格開始暴漲。
“這東西也能吃?”
馬擴愕然說道。
“回將軍,這個東西很難吃,之前小的也覺得新鮮,就帶著兄弟們用長槍刺死了一頭小的,結果那肉又老又腥,難以下咽,倒是油大,身上全是肥油,小的把肥油都割下來熬了,得了好幾桶油,炒菜沒法吃,但可以拿來點燈,據說之前也偶爾有死了的沖到岸邊,也是這樣熬油點燈。”
旁邊伺候著的船長笑著說道。
“難吃也是肉,你們嫌棄又油又腥,可知那些窮人多少都欲嘗葷腥而不可得!”
王躍說道。
“大帥教訓的是。”
船長趕緊說道。
“不過這燈油倒是的確不錯,以后可以多搞一些!”
王躍說道。
于是就這樣,他那魔爪又伸向了可愛的鯨魚。
而兩旁海面上,那些快樂的鯨魚們一無所知,依然不斷在波浪間躍起,甚至向上噴出海水,不少原本在狂吐的士兵,都被這壯觀景象吸引,忘記了他們正在進行的嘔吐。就在此時,桅桿頂上的水手吹響了號聲,王躍和馬擴立刻站起來眺望遠方,陸地的綠色在海天之間浮現……
“蘇州,鐵山。”
馬擴說道。
“這也很快嘛,還沒天黑呢!”
王躍說道。
的確,他們今天黎明前從刀魚寨起航,算起來在海上航行了還不到十二小時呢!
“這種船自然快,上次光是過海就走了十幾天。”
馬擴說道。
“兩百里海面走十幾天,你們是游泳過去的嗎?”
王躍愕然道。
這個時間還是很夸張的。
雖然他不到十二小時就劃過了渤海海峽,但說到底也就是一百公里,排槳船通常能夠維持六七節巡航,畢竟燒奴隸的發動機其實動力也不弱,可就算是帆船也不至于航行十幾天啊!一百公里而已,只要沒有風浪阻擋,劃著小舢板兩天也肯定能劃過來了,人家那些劃著小舢板橫渡太平洋的都能維持一天五十海里呢!
“幾次出使皆初冬或開春,都是這樣逆風,并非從登州直接過來,逆風無法直接過來,需在登州先往高麗,再轉入海流繼而向西北,經小謝陀基,末島,皮島,到蘇州關,再加上沿途候風補給,十幾天已經不算慢了。”
馬擴說道。
皮島這個名字還是很突然的。
這時候大宋朝倒是與高麗關系很好,之前大畫家還派出使團出使高麗,只不過不是走這里,而是在明州北上,另外高麗使者曾經提醒大宋朝,要警惕女真,不要過于相信同盟,女真必然會撕毀盟約南侵。雖然這是只要不傻就都能夠想到的事情,但作為已經臣服女真的鄰國,高麗能這樣冒著被女真捶的風險提醒大宋仍舊算得上夠意思了。
“蘇州,他們倒是會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