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一名侍從走到王躍身旁。
這時候王躍身邊已經形成固定的侍從制度。
這些人都是通過考試選拔的,來源還是那些他的學校培養出來的學生,這時候他在燕山府的學校已經形成大學化,實際上還是一座學校,只不過最初那些從小就收入學校的學生,只要沒有成年的就一直學習下去。成年的不論學到什么程度都進行考試然后扔出去作為基層官員,哪怕僅僅是識字的也能安排到各地那些學校當教員。
但那些入學時候年紀小的,就一直這樣學習下去,經過了兩年小學,兩年中學,兩年大學一直到正式畢業。
這樣的考試之后選拔為侍從。
他們都是真正的人才,雖然他們的學業都是兩年制,但就王躍能教給他們的知識,兩年已經足夠了,關鍵是王躍也等不了九年,六年就夠了,這些侍從現在全都是真正天文地理無不精通的。
他們先做一年侍從。
跟著他做各種工作,然后扔出去做地方官。
真正的地方官,起步至少也得是鄉長,剩下就是憑本事升遷了,以這種方式建立起絕對忠于自己的干部隊伍。
這都是絕對的親信。
“何事?”
正在看歌舞表演的王躍說道。
“京城送來急報,鎮江偽朝廷派出的使者到了京城,官家要大王速速回去商議他們的投降。”
侍從說道。
“呃,他們反應這么快?”
王躍意外地說道。
這時候鎮江那邊應該不知道他打敗了粘罕,這么短時間也就能夠把消息送到京城,但送到鎮江是不可能的,更別說他們還派出使者到京城,這意味著他還沒出榆關,那邊的使者實際上就已經啟程了。
“回大王,鐘相造反,率領二十萬大軍攻破鼎州,和大王一樣打土豪分田地,另外福建的私鹽販子范汝為起兵,自稱義民為國鋤奸,率軍十萬攻破建州,另外江西民王念經起兵,同樣稱義民為國鋤奸,目前已經攻破貴溪,弋陽。這些人都是打土豪分田地,尤其是范汝為,完全學了杭州的民兵做法,整個江南已經遍地烽煙,鎮江那些人被嚇得慌了神,故此不得不投降。
畢竟大王給他們的條件還能保住財產,但被這些起兵的貧民打下他們那里連命都保不住,而且他們的軍隊都在北邊,也不敢調回去,腹背受敵,自然沒膽量再撐下去。。
剛剛到的一艘江南船帶來的消息,據說廣南東路也已經有以義民鋤奸名義起兵打土豪分田地的。”
侍從說道。
“這樣啊,給官家回復,就說我打下錦州就回去,如今正是關鍵時候,哪有工夫管他們,是他們重要還是這里的戰場重要?讓他們先忍著吧,都這樣了居然還來談條件,他們有資格談什么條件嗎?他們需要做的難道不是無條件投降嗎?”
王躍說道。
他才不著急呢!
就讓那些士紳知道知道民變蜂起的可怕,說到底江南不死些人是肯定不行的,不死人就不會讓那些士紳得到深刻教訓,就得讓那些造反的貧民多滅門些士紳才能讓剩下的明白,王大王其實都是為了他們好。王大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能夠富貴綿延,分他們的地不是害他們,讓他們繼續控制土地剝削貧民才是害他們的。
為了能夠讓他們更清楚的明白這個道理,還是讓他們先在燎原之火中燒幾天吧!
先燒得他們痛徹心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