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足立區,竹之塚警署留置室(拘留室)
此時正值夜晚,警署內一片燈火通明,四處能看見有警察巡邏的身影。
白川啟太從留值室里走了出來,兩名身穿灰色襯衣的警察將他領了出來,來到大廳里的一間小房子里,一名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警察,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桌子上擺放著一臺電腦,一看就是身份不低的高級警察。一名年青穿著灰色襯衣的女警正在上面記錄著什么。
“白川啟太君,我是警視廳.......”
“如果你們要放我出去,那就趕緊放我出去,我已經配合你協助調查4時了,我自己就是受害者,我是沒錢請律師,但是我知道你們警方違規了,我要投訴你們,現在你放我出去,我就可以不計較,我們國家是講人權的國家。”
身穿白襯衫的中年警察話還沒有說完,白川啟太就直接將其打斷他惱怒地看向警署的警察們,語氣相當不滿。
在最初的恐慌結束之后,他就開始對于自己失去了自由感到不滿。
自己這次事件,自己也是受害者,自己還有兩名同伴已經死了,然而這幫警察讓自己協助調查24小時還不夠,居然還將自己當作犯罪嫌疑人一樣嚴加看守,現在的他窩了一肚子的火。
“少年,你說話不要這樣沖,正如你所說的那樣,這次的案件涉及到兩人的生命,如果你不肯合作的話,我們警方就只好將你視為犯罪嫌疑人來對待,只要這樣上報上去的話,地檢署那邊的檢察官就會因此而重視,那么是否有繼續拘留的必要呢?10天,10天再10天,你嫌少,我可以給你充值拘留時長,這些都不收費的。”
白襯衫警察慢悠悠地說著,語氣輕描淡寫,似乎這樣做的事是非常微不足道,正在用筆記本電腦記錄的年青女警見到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搐了,想笑始終還是沒有笑出來,畢竟自己也是受到了嚴格的訓練。
白川啟太坐在凳子上臉色難看,聽到自己進了拘留所,他的父母大概是早就已經對他失望了,還沒有問是因為什么原因,就宣布不會管自己了,根據自己伙伴的經驗,以前進了警署,只要有錢請了律師那么什么都好辦,可是沒錢,就真的很麻煩了。
白川啟太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因此在軟軟的威脅之下,瞬間慫了,原本被關了4時兒積累的火藥味,頓時就像槍管被噴水,瞬間啞火。
白川啟太,看著中年男子掏出一根煙,夾在嘴里,從兜里掏出打火機想要點燃,可是看了看四周,又將打火機和香煙放在桌上,“雖然教唆未成年人吸煙不對,但是像你這種不良的少年,應該早就習慣抽煙了,來吧,不用客氣,就當是我請客。”
白川啟太有些猶豫地拿著香煙,然后用打火機點燃狠狠吸了一口,他自己的煙癮確實有些犯了。
“你知道我們為什么還不讓你走嗎?”中年警察問道。
“我怎么知道你們心里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你們肚子里的蛔蟲。”白川啟太在心里想到,用著茫然的眼神看著他,剛才那先聲奪人的威脅讓他瞬間對對方充滿了敬畏。
身穿白襯衣的警察一看就是高級警察,跟自己身后押送自己身穿灰色襯衫打著領帶的警察,從制服上就看出級別不同了。
對方說不定是警署的高層,因此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說話,讓還是高中生的他一下子遭遇到對方來自社會的毒打,有權有勢某種程度上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至少是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你還沒有交代,為什么,你們三個人,只有你活下來了。”
“什么叫只有我活下來,當時我就應該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