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川會在東京都一帶的暴力團體中雖然聲名不響,低調平凡,但是有人要說它人畜無害,這就是徹徹底底的虛言。
豐川會控股著好幾家雜志公司,順便放放高利貸,還不起錢了就將人,賣去賣腎,再不濟就去自己控制的雜志社拍寫真集,電影公司拍小電影。
不少知名的歌手和偶像都是暴力團體捧紅的,有些更是直接就是大佬們的地下情人,豐川會雖然還做不到頂級社團控制紅白歌會的境界,但是它自己確實有自己的生財之道。
高橋綾瀨的威脅完全沒有半點作用,只要引誘對方的父母欠下高利貸,或者讓他沾染上賭博的惡習,就像是魚兒不自覺地咬上了魚鉤,那么她的命運也就認自己這方擺布了。
就算是警視廳的高級警官又如何,國會議員的妻子,甚至國會議員本人,乃至于前任內閣總理大臣的女兒,一旦被黑社會盯上欠下了高利貸,那么還不是只有乖乖脫掉自己的衣服,在攝像頭面前任其對方擺布。
父母或者家人欠下了債務,就會逼迫其妻子或者女兒賣身來還錢,也許是去拍小電影,也許是去銀座賣身,當然也有可能是從一開始就被盯上了,然后用偏門的手段給陷害。
警視廳和公安委員會發布的報告中,黑社會經營各個產業之所以生意興隆,就是因為用了不少下作的手段。
“你應該知道后果。”高橋綾瀨臉色鐵青,對方的行為不僅僅是打自己父親的臉,更是打整個警視廳的臉。
警方連自己人都不不住,還怎么保護市民。
“女警都能下海,軍艦指揮官都能當牛郎,你以為你能特殊到哪里去。”森川勝勇一耳光揮了過去,拽著女孩們直接來到豐川會的總部。
身穿黑色西裝的保安看見了這一幕什么話都沒有說,仿佛是習以為常了,望向對方的眼神里含著巴結。
“森川大佬又有新貨了啊!”守在門口的小弟們巴結問好。暴力團體是以組長為核心,以擬制血緣的方法,身為義子的森川大佬在未來有資格繼任組長。
森川沒有理會小弟們的巴結,一切的一切對于他而言都是那么理所當然。
沈夢溪趴在老虎的身上,向著那輛黑色的轎車追去,轉瞬間就來到豐川會的總部大樓了,不得不說,對于出身在華國的沈夢溪而言,他對于黑社會的印象更多是香港電影中的形象。
像曰本這種正大光明,合理合法,還有自己的辦公大樓,涉及政治、經濟放方面面,囂張到如此地步,沈夢溪還真的沒有看到過。
“直接沖進去嗎?”沈夢溪問道。
“不不不,我們是正義的一方,既然是正義的一方,我們就不能有任何不義,必須先等他們作惡了才行。”老虎揮了揮爪子,阻止有些心急的沈夢溪。
“你是說?”
“讓他們先動你,動了你,他們就是十惡不赦,罪大惡極。”
“這個,是不是太下作了。”
“你的金身來源于功德,你的法力是善良的,是正義的,因此你的立場必須是正義的,只有站在正義的立場上,你的法力才能夠借助金身發揮出來,我也能夠執行正義。”
老虎慢悠悠地說著,“正法的力量還存在著,因此你的金身也不是那樣無敵的。水浸風蝕,哪怕是堅鐵也會腐朽,化為齏粉,善行帶來的功德,賜予你的金身,固然讓你擁有力量,可是你自己若是品行不端,惡行也會侵蝕你的美德,你的金身也會衰落。不要和你自己正法的力量對著干,順應善行才能夠讓你的力量最大化。”
沈夢溪愣了愣,隨后反應過來,身子發著金光,象征著自己法力的金幣,從戒指里掉落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一枚金幣,兩枚金幣,三枚金幣,四枚金幣,五枚金幣,越來越多的金幣掉落在地上。
正在巡邏的黑衣警衛們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金幣,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跑向了金幣所在的地方撿了起來,用嘴一咬,瞬間呆住,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么還遲疑干什么,當然是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