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在想,老虎是動物,是畜生,老虎的話是信不得的,所有人都用這樣的話來罵人,實際上是對我們動物的污蔑。老虎吃人,是因為老虎餓,不吃人不吃其他動物就會死。動物不會說謊,不會在吃人前講上一大篇必須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灑灑,說出自己吃人的正義性,然后才張嘴吃人。”
老虎緩緩說著,仿佛一眼洞穿了沈夢溪的心思,繼續勸說著沈夢溪向著他,向著王者的身份去轉變,不要在意人世間的道德。
“所以老虎師傅你到底想說什么?”沈夢溪無奈。
“想睡就睡,反正不論是獅子還是老虎,王者永遠不養孩子。”老虎一本正經地說道。
沈夢溪心中此時有一萬匹臥槽泥馬在狂奔,這不就是讓他做不負責任的渣男嗎?
是睡了就不管,走腎不走心的渣男,還是走腎又走心,見著美女就想負責,貌似不論怎么做都是渣男。
沈夢溪不想跟老虎繼續扯下去了,一把摸著自己的金幣,感覺到法力熟悉的感覺,不論是大國主神賜予的力量,還是每天堅持念南無阿彌陀佛積攢的法力,哪里比得上自己金山所帶來的近乎無窮無盡源源不斷的法力。
直接突破畫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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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和尚感受到畫卷在發燙,一只金貓出現在畫卷之中和老虎攀談著,雖然聽不見一貓一虎究竟在閑聊著什么,但是這給一休和尚很危險的感覺。
一只老虎就這么難以對付,再加上一只神奇莫測的貓兒,這就更讓人頭疼了。
“是貓還是虎?”墨齋看著圖畫中的貓兒,不知道這究竟是貓,還是只小老虎。
意境畫在于意境,因此其實不大注重畫的寫實度,所謂老虎本來就是照貓畫之,因此畫卷中出現真貓就讓人分辨不出畫中的究竟是貓還是老虎。
一休和尚拿過畫筆,強大的法力似乎想要讓畫卷中的貓兒和老虎掙脫出畫卷,他直接在天空中多添了九個太陽,一下子頓時感覺畫卷中的掙脫力量頓時減弱。
一休和尚既不是張僧繇,也不是擁有神筆的馬良,他無法畫虛為實,可是他可以在原本就虛擬的畫卷中畫上幾個太陽。
畫中的老虎和貓兒對于這個現實世界自然是虛假的,可是在畫卷中的世界,畫卷中的存在在畫卷世界中則是真實存在的。
因此在十個太陽的炙烤下,一時間老虎和貓兒的腦袋上憑空出現了形象化的汗水,就如同現代漫畫一般的擬人描寫。
“一休師傅,您這樣在天上畫了十個太陽,豈不是要曬死老虎和貓兒?”墨齋和尚心懷慈悲地說道。
“沒關系,老衲給他畫一個涼亭,然后再給他畫一條小河。”一休和尚一般說著一邊就在畫卷上動筆。
他正高興時,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毛筆莫名有些沉重,隨后睜大眼睛看見了老虎和貓兒正一口叼住了他的毛筆。
這是怎么一回事,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