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扭頭就看到了來著不善的沈芷。
“汪汪!”辛望警告沈芷出去。
沈芷冷笑著慢慢走到床頭,伸手摸摸塞班的額頭,燙的她連忙縮回手。
“他發燒了啊,這可不好了,我得去幫他請個醫生回來看看。”沈芷笑的很開心的就扭著腰肢出去了。
辛望看著沈芷的背影,他以前怎么沒有發現自己的媽媽是個這樣的貨呢?
他記得沒有錯啊,自己是她親生的兒子。
前世里,他記得沈芷對自己不冷不淡的,但是還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看到自己發燒這么開心。
這后媽也不能表現的這么明顯吧?
到底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造成了現在的結果?
一個小時后,辛強回來帶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干瘦的老頭。
辛望看著那老頭有點怵,嚇的他鉆到塞班的床底下不敢露頭。
老頭在床邊看了看塞班,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看了看舌苔。
“嚇著了,魂跑了。”簡單的六個字讓辛望的心臟一窒,魂跑了?
塞班這個不講義氣的貨丟下自己跑了?
“大師,要準備什么,我去準備。”辛強的聲音聽著還算淡定,果然見過世面的生意人心理素質就是強大。
“菜鳥才會照著書死板的操作。
你退后,我喊三聲肯定就能喊回來。”老頭的聲音帶著欠揍的拽和得意。
“對了,娃娃叫什么?”老頭問的時候,辛望在床底下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他,不能耐嗎?自己猜啊!
“辛望,小名望望。”辛強恭敬的聲音傳來,看來他對老頭很是信任。
“辛望啊,回來了!
辛望,辛望,回來吧!”老頭喊辛望名字的聲音有點奇怪,像唱歌又不不像,反正就不是正常的語調。
床底的辛望被那聲音喊的頭疼欲裂,他的爪子拼命的抓著地板,抓的聲音讓辛強走過來掀開床單拽出來他。
“你安靜一點行不?”辛強點著辛望的腦袋嘆氣。
老頭三聲喊完了,辛望也不難受了耷拉著腦袋眼淚汪汪的看著辛強。
他也不想抓地板啊,可是老頭在喊他的魂啊,要不是他這狗身體足夠強,魂也被喊跑了。
“咦?!”老頭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聲。
塞班并沒有醒過來。
能醒才怪呢,名字都喊錯了。
辛望用爪子巴拉辛望的手,張開嘴巴比劃著塞班給他看。
辛強皺著眉頭看著辛望的嘴巴。
辛望著急的嗯嗯的叫著,辛強就是不明白。
老頭看了看辛望,又看了看辛強,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樣。
“你家狗想要告訴你什么事情,但是我不懂狗語。
你有墨水嗎?那點過來。”老頭淡淡的聲音傳來,辛望感動的看著他,突然就感覺這老頭此刻真英俊。
辛望用辛望拿過來的墨水在地板上畫塞班的名字。
一開始鬼畫符一樣不知道畫的什么鬼,他明明會寫字的怎么成狗了就寫不好了呢?
后來把所有地板都畫了墨水后,終于歪歪扭扭的把塞班兩個字勉強寫出來。
“塞班?好了,明白了。”老頭點點頭再次開始準備**喊魂。
在大草原上正玩的開心的塞班,突然就被一陣強大的吸力給卷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塞班啊,塞班回來了。”
蒼老的聲音在塞班的耳邊響起,塞班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干瘦的老頭站在自己面前。
“媽媽呀!”塞班嚇的一下子坐起來。
辛強驚喜的看著辛望的**哭喊著就醒了過來。
辛望欲哭無淚的看著辛強抱著塞班。
這個時候他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剛剛錯過了回到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