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在辛家別墅的后花園里被用一條粗粗的鐵鏈子拴住,盡管他在掙扎,但是于事無補。
塞班被用一種類似光圈的罩子給困在二樓,沈芷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辛強被人敲昏在地,而圍著辛望的二十多個人,穿著各種不同顏色的衣服,代表不同勢力。
“加大麻醉藥的伎倆再給它注射一次。”一個沒有頭發的老頭,臉上的皺紋像是是算計一生后留下的遺憾那么多,布滿他的大長臉。
“平爺,再加大量那狗的身體會留下很多后遺癥,這對我們也沒有好處。”一個戴著手套手里拿著注射器的男子輕聲回答。
“啪!”老頭給了男子一個耳光。
眾人好像見怪不怪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讓你做就做,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和我說廢話!”老頭給了男子一個白眼。
辛望因為那一記耳光的聲音而停止了掙扎,因為他發現越掙扎,那鏈子會越變越粗,他帶著想要咬人的眼神狠狠的瞪著老頭。
而年輕男子手里的注射器,以快準狠的速度和姿勢扎到老頭的脖子上。
老頭瞪著白眼珠子就倒了下去,那樣的劑量就算是一頭成年大象也會被麻倒,而這個老頭除非有特異功能,不然肯定死翹翹了。
“哎呀,手滑了!”男子故意驚訝的喊了一聲,然后摘下手套拍拍自己的手,冷笑著看著眾人。
“你們都傻了嗎?”男子斜眼看了辛望一樣后出聲。
“見過方爺!”眾人異口同聲,辛望直接傻眼了。
這些人腦子還好嗎?那個方爺殺了平爺,為什么沒有人出來幫那個老頭報仇?
不過辛望的腦子還沒有想到答案,那個方爺就走到辛望面前蹲下身子看著辛望。
“你的眼神里面充滿了很多小問號啊?
小狗狗,不要害怕,叔叔是個好人呢。”方爺的話讓辛望想張開嘴巴嘔吐,不過他忍住了,并小心的往后退了幾步。
“真是個膽小的狗狗,這鏈子是不是栓的你很難受啊?
這樣好不好?你把你脖子上的金項圈給我,我就給你把鏈子解開怎么樣?
你一點都不吃虧哦,回頭我給你一大塊骨頭。”方爺指著地上躺著老頭沖辛望陰森的笑著。
沈芷已經看不下去了,她叫這些人過來的目的不是搶辛望的金項圈,是希望他們能幫忙把辛望和塞班換回來。
看了半天,沈芷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這些人狼子野心壓根也沒有想過要幫自己的忙。
“小方,我看你對事情的處理也沒有高明到哪里去,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家的事情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好了。”沈芷并沒有因為這個方爺取代了平爺而對他高看一眼,因為沈芷壓根就看不上這樣的小人。
“哈哈哈,沈姐姐還是和以前一樣目中無人呢。
您怎么忘記了一句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那句老話呢?
我看上你家狗脖子上的這個項圈了,今天一定要弄到手。”方爺說著眼睛里就折射出貪婪的目光,沈芷只感覺自己周身被寒氣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