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東也有些為之動容,雖說他和馬龍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但馬龍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是服氣的,就拿大眾燒烤來說,明明馬龍拿出的資金比自己多,但兩人分錢的時候,馬龍還會按照每人百分之五十的比例來分。
可如今,馬龍遇到麻煩了,如果在醫院里面,那個躺在擔架上的人真的是馬龍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不敢把在醫院看到的這一幕告訴黃偉,因為他怕黃偉會更加激動,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好不容易把黃偉拉到了,距離東海酒吧較遠的位置,張小東大口喘著粗氣,胸口一起一伏的,而黃偉則是掩面流淚,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在水泥里面上,很快,他的手背就出血了。
張小東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一腳將黃偉踹翻在地,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特么這么傷害自己,有什么用?啊?”
“東哥,龍哥他……”黃偉躺在地上,臉上滿是眼淚和鼻涕的混合物,泣不成聲。
張小東手指發抖的點了一根煙,眉頭緊鎖的猛吸了一口,隨后將煙仍在地上,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黃偉說道“小偉,馬龍生死不明,你覺的我不傷心嗎?我告訴你,我內心的痛苦比你厲害十倍百倍,但越是這時候,我們的頭腦就要保持冷靜,你就這么進去,會中了對方的圈套明不明白?”
“東哥……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啊?”黃偉無助的問道。
張小東猶豫了片刻,認為報警是解決辦法的唯一途徑,隨后帶著黃偉朝最近的派出所趕去。
從這兒去派出所并不遠,十分鐘以后,兩人坐在了派出所辦公室里。
一個嘴上叼著香煙,腦袋中間禿的民警接待了兩人。
“說吧,你倆報啥警?”
“警察同志,我們因為生意上的糾紛,和東海酒吧發生了沖突,昨晚東海酒吧的人放火燒了我們位于鳳凰山市場的店鋪,還燒傷我朋友,你看看……”
聽到這話,黃偉急忙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燒痕來。
民警瞄了一眼,彈了彈煙灰:“繼續說下去。”
張小東繼續說道:“我朋友馬龍到東海酒吧去找他們理論,可現在還沒有消息,打他手機也關機,我懷疑東海酒吧的人把我朋友非法拘禁起來了,警察同志,東海酒吧的老板不是啥好人,他們肯定非法經營,請求你們封了他們的場子,救出我朋友吧……”
“呵呵!”
民警笑了:“你說東海酒吧非法經營,那你有證據嗎?”
張小東一愣:“沒有。”
“我有!”黃偉急忙補充道:“我們的店鋪就是東海酒吧的經理帶人放火燒的,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我說你小子有毛病吧?!”民警左手隨意轉筆:“東海酒吧的老板叫韓光,放火的是酒吧經理,這屬于個人行為,我們憑啥封人家酒吧啊?再說了從法律上來說,你屬于原告,不可以作為目擊證人哦!”
“你不知道,這個孫二林就是韓光的手下!”
“你這不廢話嘛!”
“哎呀,不是!我說的是在黑.道上,孫二林是韓光的馬仔,孫二林放火,肯定是韓光的意思。”黃偉急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