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是去警局了,你涉嫌故意傷人還有滋事挑釁。”
說完,高遠已經將后腰的手銬拿了出來。
“臥槽。”
黑子臉上露出一副夸張的表情:“大哥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我故意傷人姿勢挑釁,是他們這么多人打我,在你沒說之前,我就把武器已經放下了,你為什么只抓我,不抓他們呢!”
“我聽剛才那個宋運來叫你叫的挺親切的,難不成你高隊長跟這里的人有私交,想偏袒他們不成?”
“黑子,我知道你。韓光那邊的人。”
高遠低頭把玩著手上的手銬,隨后又淡然的迎上黑子的目光:“他們也動手了不假,但是你不要忘了現在是在哪里?到別人雪糕廠鬧事,你覺的滋事挑釁這個罪名你冤枉嗎?”
“是嗎?連高隊長都知道我的名字,那我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了。”黑子皮笑肉不笑道。
“是福還是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如果不乖乖都手伸出來,信不信我再給你加一條妨礙公務人員執法的罪名?”
“高隊長,請不要忘記你刑偵大隊長的身份,這種治安事件好像不歸你管吧?”
“我不知道什么大隊長不大隊長的,我現在只知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碰到這種事情,我就要管!”
高隊長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個子頂多也就一米七多點,也不算太矮,但是站在接近兩米的黑子面前,宛若一個小學生站在初中生面前一樣。
另外高隊長的皮膚很白,而黑子的膚色,活脫脫就像是剛從煤堆里面爬出來的一樣,體格方面,兩人也有著天壤之別。
既是如此,高隊長絲毫看不出畏懼黑子的樣子,反倒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讓黑子有些心生畏懼。
這是正義的氣質,是黑子這種黑社會人士無法擁有的,匹及的。同時也是他所懼怕的。
這么一來,黑子一身的戾氣被掩蓋下去不少。
高遠不大的個頭,但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氣息,甚至讓黑子感覺到了窒息的恐懼。
看著高遠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黑子有些心慌,他連連后退了幾步,慌忙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你還想襲警,對嗎?”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黑字一邊后退,一邊喃喃道。
而高遠則是緩步朝黑子邁去,每一次都走到異常敦實,堅硬的皮鞋底砸在油柏路上,發出響亮的踏踏聲,就好像一記記重錘砸在黑子的心頭。
“你不要過來!”
黑子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徹底忍不住了,轉身順著車窗拿出棒球棍,指著高遠大聲吼道:“你不要逼我!”
“呵呵,我逼你什么了?”高遠微微一笑,頓時又是臉色一變,朝黑子揚了揚手中的手銬:“我看是你不要逼我吧?乖乖把手伸出來,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我不為難你!”
“去你媽的!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此刻的黑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他手上掐著棒球棍,照著高遠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呼呼的破風聲,讓一旁的黃偉韓壯壯等人,都忍不住為高遠捏了一把汗。
因為黑子這一下實在是太突然了,如果躲不開的話,純鋼棒球棍肯定能把人的*子給砸出來。
但請不要忘了,高遠可不是一般人,他十六歲入伍,在部隊鍛煉了五年,隨后復員被分配到了江城公檢法機關,不管是什么職位,那絕對都是沖鋒在第一線的,直到現在的江城市刑偵大隊隊長。
說高遠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民警察,這話一點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