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河走后,林天正笑道:“倒是個妙人……而且,他身上有股金丹圓滿的氣息,如此年紀,便有如此修為,只怕機緣不淺,看樣子是得到了某座大宗傳承,只是不知道那宗門之中,是否還有老古董活到了現在。”
聽到“老古董”這三個字,王侯便忍不住一陣頭大。
林天正似看穿了王侯的擔憂,笑道:“王部長,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擔憂,人類暗中有一些老古董沉睡,有一些小世界傳承,其實并非壞事,若非他們牽制,妖族的那些古妖修早就出來了。”
“話雖如此……可未來一旦他們蘇醒,肯定避免不了產生摩擦,這種老古董實力通天,無法無天,到時候誰能鎮得住他們?”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擔憂驅散。
王侯話音一轉,道:“罷了,先不去想這些,如今天魔教和妖族都以為我身負重傷,肯定會選擇在這幾天內爆發動亂,或許我們可以乘著這個機會,打殺一大批兇獸王者,一旦成功,華國的局面將會徹底穩定下來。”
“甚至連天魔教教主,鱷龍皇……若是江河肯配合,也有機會對付的。”
“明天我再找江河商量一下細節,等江河回靈州城之后,你我便秘密前往靈州城,到時候一旦天魔教教主和鱷龍皇真的殺來,只要能留下他們其中一個,便是大勝。”
…………
王侯和林天正這邊商議著。
江河已經回到了“藝龍大酒店”,開始適應起了自身的力量,他運轉肉身之力,熟悉著自身的每一寸血肉,嘗試著如何完美的收斂“氣血之力”……
大約下午2點30分左右,有人敲響了房門。
是閻德浩。
此時的閻德浩顯得有些狼狽,他近2米的大個,魁梧的身體,竟是莫名給人一種憔悴感,唯有大光頭,顯得更加油光錚亮了。
“江先生,你找我?”
進了房間,閻德浩一開口,嘴里便有一股酒氣鋪面而來。
江河詫異,閻德浩這種逼逼叨叨沒完沒了的選手,一般都應該挺樂觀的啊,這怎么短短幾天時間不見,成了這副逼樣?
一番詢問。
閻德浩支支吾吾,擺手道:“我沒事兒的,只是臥底久了,回來之后有些不適應現在的生活……哇……江先生,您……您猜對了。”
突然。
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像一個2米高200多斤重的大孩子。
江河十分不解。
我……猜啥了就猜中了?
腦海中,浮現出當日在大東山和閻德浩聊天……似乎閻德浩秀過他的女朋友,當時自己好像說了一句……你臥底七年渺無音訊,說不定你女朋友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難道……
被自己說中了?
不用江河詢問,閻德浩便一股腦的將他前女友嫁人生子的事情倒了出來。
江河正聽得津津有味,閻德浩卻是猛地止住哭聲,臉上上過一抹倔強堅強,咬牙道:“都怪我,都怪我,當初我去干臥底之前若是鼓起勇氣向她表白,她肯定會等我到現在的。”
江河:“………”
我靠。
感情你特么哭了半天,你都沒表白過?
所以……
女朋友也是你一廂情愿的?
看著閻德浩哭的這么傷心,江河有些于心不忍,道:“閻宗師,你看開點……你要這樣想,比如你當初真的表白了,但是人家嫌你丑沒答應你,那么她就不是你朋友了。”
“既然不是你女朋友,那她嫁人生子,和你有什么關系?”
閻德浩怒道:“不可能,她絕對不會拒絕我的!”
江河額頭青筋暴起,這孩子怎么就不聽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