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化解恩怨的態度嘛!
江河都開始考慮,見了青丘狐族的高層之后,自己的態度,是不是得稍微好點?
兩人聊著天,江河問道:“陛下,你之前說諸天戰事……莫非這諸天萬界,經常開戰?”
“叫啥陛下?”
玉帝分身·金甲將軍銅鈴大眼一瞪,粗狂道:“朕這只是一具分身,沒必要如此。”
“朕虛長你幾歲,若你不嫌棄,叫朕一聲老哥便是。”
江河:“………”
你踏馬確定是虛長幾歲……而不是幾十萬幾千萬歲?
還有……
你說讓我別叫你陛下,可你一句一個“朕”
不過口口聲聲“陛下”,江河也挺不適應的,當即笑道:“金甲老哥。”
“哎!”
金甲哈哈大笑,舉起酒杯和江河暢飲。
喝到盡興時,江河揮手從懷中取出了七張紙片,笑道:“金甲老哥請看……”
說著,一口仙氣吹出。
嘩啦。
七張紙片
…………
而此時。
天庭另外一處宮殿偏房中,青丘狐族的幾位族長、族老便要忐忑許多,他們聚在一起,哪怕桌子上擺著仙珍佳釀,卻也毫無食欲。
“族長!”
一位白發蒼蒼,鼻子、耳朵還保留著狐貍特征的老者來回渡步,突然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宮殿外的仙兵,有些怨念:“哼……我青丘一脈這些年來,為三界付出了多少血汗,如今江河就在天庭,玉帝卻不為我等引見……”
這老者一句話尚未說完,便感覺到房間內的空氣一冷。
青丘狐族的族長冷冷看了過來。
他的目光環視族內的諸位族老,冷冷道:“諸位族老,莫要忘了咱們這次來天庭的目的!”
“我們來天庭,說是拜訪江河,事實上就是負荊請罪化解恩怨的!”
“江河的手段,你們大概也都知道了……若是某位族老放不下身段,還請現在就滾,莫要等見了江河之后還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青丘狐族的族長目光一沉,語氣變得陰森了起來:“到時候便休要怪我無情!”
其他族老頓時安靜了下來。
對于這位族長,青丘狐族的諸位族老……感情十分復雜。
論輩分,族老團中最年輕的,都要比族長大個三四輩,可論實力,一群族老加起來恐怕都不夠族長一只手打的!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這一日,突然有仙兵敲開了宮殿偏房的門,恭恭敬敬道:“諸位大人,陛下有請。”
諸多青丘狐族的高手跟著這位仙兵在云霧繚繞的天庭前行,很快便來到了江河暫居的宮殿外。
站在宮殿外面,諸多青丘一脈的高手隔著老遠就聽到一陣談笑聲傳來,那仙兵客客氣氣道:“諸位大人請稍微,小仙這便去通報。”
那仙兵走入宮殿后并未出來,而是走出了一條大黑狗。
這大黑狗人立而行,穿著一條花褲衩,帶著蛤蟆鏡,狗臉上的神色那叫一個囂張,不是二愣子是誰?
它狗眼睛煩著眼白轉動,輕蔑的看了一眼青丘狐族一脈的諸多高層,冷冷道:“我家主人叫你們進去……”
說著,轉身便向著宮殿內走去。
一邊走,一邊嘀咕道:“青丘狐族的高層這么弱的嘛?要我說,直接殺去北俱蘆洲,給青丘狐族抹除了便是,何須和他們講和?”
青丘狐族諸多高層心中咯噔一跳。
二愣子卻是轉過頭呲牙咧嘴哈哈笑道:“諸位道友莫要擔心,狗爺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畢竟北俱蘆洲太遠,我家主人又太懶,你們既然來了,只要認錯的態度誠懇一些,說不定主人心情一好,便不會和你們計較呢。”
然而,青丘狐族的諸多高層,卻更加忐忑了。
這……
心情好了,便不和我們計較。
那心情不好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