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日記是兩個人寫的,那么就說的清楚了,不是嗎?
更何況這個文風一看就知道是兩個人寫的,一個穩重,一個狂躁,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啊?
“沒有為什么,直覺吧。”
曹卿隨手翻動著放在棺材上的筆記本,繼續查看著日記中的所有故事。
“如果非要說的話,那么,我覺得光后面就開始有問題了,從那句‘翻找到玉佩’的那篇開始,到之后的,就像是一個人正在指責另外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并且對他的行為做法非常憤怒。”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說六個人是什么樣的想法,但是就這里,我覺得完全足以反駁你這個觀點了,如果是兩個人一起寫這篇日記的話,那么為什么之前第二個人B,姑且就把那個狂躁性格的人,叫做B吧。
為什么B在筆記本上的所有日記筆記,A為什么什么都沒看到,再加上B一直在研究墓室的壁畫,他的那些筆記,直到最后才被A發現,如果他們兩個人是形影不離的伙伴,又怎么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所以,我覺得是五個人,而那多出的一個人,應該是這個筆記主人的另外一重人格。”
另外一重人格?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雙重人格?
封恒下意識的疑問的看向翹著二郎腿的曹卿,得到她的點頭回答之后,頓時就有些說不上來的復雜心情。
心情復雜。
為什么呢?
第一個是覺得雙重人格這個爛梗,怎么在這個游戲的編劇面前過不去了呢?
第二個是覺得,很棘手,如果主人公是個雙重人格,那么接下來的劇情又該如何進行呢?
不過仔細想想曹卿的話,以及分析一下各種環境,還有各種不合理的地方,果然還是這個雙重人格說得過去,害,如果哪一天讓自己知道了這個游戲的編劇到底是誰,老子直接上去就給他一錘子,讓他變成植物人變成雙重人格。
在心中暗暗爆了粗口之后,猛然意識到那團紫色霧氣的效果到現在還存在于自己的骨子里之后,深吸一口氣,看來接下來的游戲進行時間內,自己會變得分外暴躁,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還是靜觀其變吧。
解決了第一個問題之后,封恒并沒有將心思放在第二個問題上,而是想到了日記中所說的玉佩是什么東西。
“卿姐,你看一下你的墓室中,有沒有一個玉佩,我記得在日記中提及過那個玉佩,如果按照主人公是雙重人格的話,那么勉強可以解讀出,這個玉佩可以壓制他的另外一重人格,我就在想如果我們能夠拿到這個玉佩,或許對接下來的游戲有很大的幫助。”
聽到封恒的問題之后,曹卿短暫性的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墓室的地圖,根據這個地圖我只拿到了你的那個檀木盒子,其他的還沒細看,至于什么玉佩,更是沒有看見,要不我們一起來找找?”
“嗯,一起找找看吧,我自己的那個墓室已經找了個遍了,我覺得在你的墓室中應該能找到很多有用的新線索,畢竟這個游戲是要一直探索才能破解最終謎題的,光憑我們這些線索,完全分析不出來。”
封恒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朝曹卿伸出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