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恒轉頭看向擺放在墓室中間的石棺,接著又不忘四下看看。
剛剛一直顧著看墻上的壁畫,還沒有好好的觀察過這個墓室的所有構造,現在仔細一看沒想到還是跟之前自己呆著的墓室差不多,除了沒有白骨之外幾乎一樣。
等等,白骨?
封恒想起自己的隨從白骨,現在應該在自己的那些隊友身邊吧?
可是,為什么剛剛自己跑出去的時候,隨從并沒有跟著自己。
“喻宛,你知道隨從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封恒自嘲的笑了笑,人家應該也是排名前百的玩家,怎么可能連隨從都不知道是什么,自己問這個問題,不就是多此一舉嗎?
果然,這個問題問出去之后,喻宛又是一個白眼拋給他。
“當然知道啊,這種基本知識,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隨從不就是玩家從游戲中獲得的跟隨者嗎?怎么,你問我這個干嘛?你也有隨從?”
說完這句話之后,喻宛貌似后悔了,他抱著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封恒。
“哦,我問錯問題了,高估你了,你只不過是一個排名前千的玩家,怎么可能有隨從,再說,隨從這東西,一般都是擁有人格之后,會經歷一場游戲,然后玩家再從中獲取的。”
“人格,一般是在游戲之中表現數據達到系統的規定時,會自主觸發,我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沒有人格吧?”
喻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封恒頂了回去。
他最不喜歡別人小看他自己,也就是這樣的性格,基本上很容易受到激將法——
當然,如果他處于很理智的狀態下,基本上是不會的。
“那你還真的想錯了,我上一場游戲剛觸發了人格,然后要到今天晚上的十一點,去游戲大廳激活觸發。”
“另外,我剛剛完成第一段劇情的時候就已經獲得了隨從,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剛剛我離開隊伍的時候,他并沒有跟著我,所以我就想問你這個問題。”
封恒注意到,當自己將自己的所有事情傾訴給喻宛的時候,喻宛的眼神中下意識的閃爍出驚喜的光芒。
他不知道,喻宛為什么聽到自己的事情就這么興奮,而且還很驚喜。
如果按照平常人的心態,一定以為,喻宛是在為他高興。
但是對于封恒這種人來說,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
不過,如果喻宛之前沒有因為他然后背刺自己的隊友,如果沒有干出這件事情的話,封恒一定認為他跟曹卿一樣是在欺騙自己。
最最關鍵的問題就在于,喻宛干了這些事情,這讓封恒不得不再一次相信,他是在為自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