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為什么會在這里?
之前的那具尸體已經解決完了?
封恒再一次四下掃了一眼,發現在049疫醫的身后,默默跟隨著一個長相非常難看,但是卻很活潑的生物體,他渾身黑色,只有臉上的肉色才能看出這家伙生前是個普通人。
難道這就是SCP-049的手術產物?
封恒有些奇怪,但是眼前,這家伙的口中再一次道出讓人有些昏迷的奇怪歌謠。
“玫瑰做的花環,滿滿一口袋的花朵,Atishoo,Atishoo,我們都將死去.....”
“玫瑰做的花環,滿滿一口袋的花朵,Atishoo,Atishoo,我們都將死去......”
奇怪的歌謠,一直在響起著。
道出歌謠的溫柔聲音,給封恒了帶來一種有些困倦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迷失,迷失在這冰冷的房間之中。
他現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與世隔絕,永不再來操心這些。
“玫瑰做的花環,滿滿一口袋的花朵......”
正當疫醫重復著這些歌詞的時候,封恒身旁一直在觀察眼前一幕的話癆面具像是坐不住了一樣,又或者是看到了熟悉的家伙,他立刻不顧眼前的景象,從門旁大步走出去。
看到話癆面具身影的時候,疫醫顯然身形一怔,然后掃了一眼這家伙的面部,那張原本是喜劇,但現在變成悲劇的面具,疫醫049很明顯的停頓了幾秒。
緊接著,鳥嘴面具背后的雙眼,寫滿了欣喜,他張開雙臂,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要抱抱。”
不知道為什么,封恒總感覺這家伙的動作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這樣。
而當話癆面具與疫醫同時出現在封恒視線中的時候,像是觸發了一個游戲關鍵點一樣,在封恒的眼前,出現了一篇文檔,對,還是以描述框的形勢來寫出來的。
“采訪者:雷蒙德·哈姆博士,Site-85
受訪者:SCP-049
[記錄開始]
SCP-049:(法語)所以我們該怎么開始呢?自我介紹?
哈姆博士:(對旁人)那是法語嗎?我們能找一位翻譯——
SCP-049:(英語)純正的英語!不需要翻譯,先生,我能說得很好。
哈姆博士:好。我的名字是雷蒙德·哈姆博士(Doctor),我——
SCP-049:啊!一位醫生(doctor)!同道中人,毫無疑問。先生,您的專長是什么?
哈姆博士:神秘生物學,為什——
SCP-049:(笑)一位和我一樣的醫務人員。奇跡比比皆是!我還以為我被一般的街頭暴徒綁架了!(環顧房間四周)然后是這個地方。是您的實驗室嗎?我猜是的,這么干凈,幾乎沒有瘟疫的痕跡。
哈姆博士:瘟疫?這是什么意思?
SCP-049:天災!大滅絕。哎呀,你知道的,那,呃……(怒沖沖地敲打太陽穴)他們管它叫什么來著……那……啊,算了。瘟疫,是的。它在這幾面墻壁之外隨處可見,你知道的。許多人已經屈服了,而更多的人將要屈服,直到能開發出完美治愈它的方法。(靠在椅子上)幸運的是我已經非常接近了。你瞧,使世界擺脫它的威脅是我畢生的職責。終結一切治療的治療!
哈姆博士:你所說的“大滅絕”,是指黑死病嗎?
SCP-049:(停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哈姆博士:我明白了。好吧,那么,我們的特工在那所房子里遇到的實體,當你發現他們的時候已經死了,是嗎?你復活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