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急于想要將后面的記錄,看完。
“日期:2017年5月7日
采訪者:以利亞·伊特金博士
受訪者:SCP-049
[記錄開始]
伊特金博士:SCP-049,我們正在進行的這次訪談意味著我們對你在4月16日所采取行動的調查將告結束,你的那次行動導致一名工作人員死亡。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SCP-049:我期待著你們能讓我重回工作!過去幾周以來我編撰了自己的日志并構建了一套嶄新的理論,能夠證明瘟疫是以何種危險的方式感染某人,以至于我幾乎無法察覺。
伊特金博士:你對自己的行為有過任何懊悔嗎?對于哈姆的死?
SCP-049:(揮手)啊,是啊。一名同事的死亡總是令人遺憾的,但是面對瘟疫我們必須迅速采取行動,醫生,毫不猶豫。
伊特金博士:謝爾曼博士在他的報告中指出,你在初次采訪時似乎很悲傷。
SCP-049:悲傷——(停頓)或許吧。我沒有想到……可悲的是一位同伴被感染,但工作仍需繼續。遺憾的是,哈姆醫生的逝世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啟示。活著的人類個體是前進的唯一方式。我決定了,我的治愈方法對死尸沒有用處,我已經從你們慷慨的尸體供應當中得到了所有能夠獲取的。我希望能得到患有這種疾病的活人作為實驗對象。
伊特金博士:恐怕你會失望的。
SCP-049:(笑)哦醫生,我就不會把話說絕。
[記錄結束]”
記錄的最后一句話,給人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
看到了這些內容,封恒有些奇怪。
這個情況,明明是疫醫和話癆面具在一起的時候觸發的,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沒有話癆面具的戲份?
話癆面具呢?
仿佛是聽到了封恒的詢問,眼前的描述框繼而變化,然后展開,展現出一個新的內容,這個內容不比剛剛的長,但是確實是如封恒所愿,出現了話癆面具的戲份。
“于4-26-20,SCP-049設法逃出了收容。
在脫離監視約5分鐘后,它與SCP-[數據刪除]發生了接觸。
在被拘禁時,SCP-049表現十分友善平靜,但是,直到目前為止,SCP-049在引發并進行手術時顯得更為健談。
我不知道那零四九和那該死的面具談過了些什么,但他似乎是更高興了。
他似乎不再在艙間里悶悶不樂地靜坐,而且有好些員工聲稱有聽到他在哼唱著古老的教堂贊美詩。
此外,在引發并進行手術的時候,他開始說話了,似乎是在……安撫他的受害者,聲稱他就是“解藥cure”之類的。
我們的研究資源已經轉移至找出他和[已編輯]在那次小會面中到底聊了些什么鬼東西。”
在這些話的最后,封恒看到了一行小字。
“該內容在SCP-049被發現時寫出文檔的幾年后,已被[數據刪除],內容閱后即毀。”
盡管內容之中并沒有點出到底是什么與SCP-049有接觸,但是后面的那些話里面,讓人很容易猜出這這東西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那零四九和那該死的面具談過了些什么,但他似乎是更高興了。”
這兩位?
是好基友?
還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