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蛇部隊敲暈了這對偷·情師生,將之綁起來,而后開始清除現場的痕跡。
還有幾個夜蛇成員,前去追殺屈佩雅……
這個監控視頻,與屈佩雅的口供一模一樣。
可是,南羅軍事學院中備份的監控視頻,卻是沒有夜蛇部隊。
這個視頻中,那對偷·情師生還服用了測謊藥物,進行了審訊,而后被殺害。
……
從審訊畫面中,可以看到教導主任很驚惶,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看口型應該說是“我不知道”,“我沒有泄露”……
“哈羅德主任的資料,我們調查的很清楚,并沒有異常。你們軍方是不是隱瞞了什么?”
看到這里,警備處處長轉頭,似笑非笑的看向軍方負責人-安烈少將。
安烈少將面無表情,國字臉的額頭青筋直跳,沉聲道:“我可以保證,哈羅德教導主人的背景與你們調查的一樣,他不是軍方的特派人員。”
感受到警備處處長質疑的目光,安烈少將很想跳起來,給這胖子處長一拳,打得他滿地找牙。
這就是軍方為何,執意想拿到這段視頻,自己調查的原因。
南羅軍事學院這個案子,涉案的都算是軍方的人,哪怕是屈佩雅,因為在校期間表現優異,都有預備軍籍了。
可是,那個該死的尤鋒,哦,不,那個已經死了的混蛋尤鋒,趁著前段時間南羅市混亂,軍方忙得不可開交,悄悄開除了屈佩雅的軍籍。
安烈少將很清楚,尤大校打的什么主意,看著秋家形勢不好,想趁著秋家倒臺時,借著混亂局勢,找機會將屈佩雅干掉。
當然,安烈少將開始是不知道的,他知道這事情時,還是尤大校死后的第二天。
憑著多年來的嗅覺,他當時就知道壞了。
在南羅市軍方,尤鋒大校可是夜蛇部隊的長官,職位之高,等同于特種警備隊總隊長,乃是實打實的實權人物。
這樣的軍方重要人物遇襲,還牽涉到之前的南羅軍事學院兇殺案,安烈少將立時就預感,這里面的內幕大得去了。
這兩天,安烈少將一直暗中調查此事,卻不料這份視頻竟到了警備處。
偏偏屈佩雅此前,還向警備處報案了,受理的是特種警備隊,那女孩正在一位機械師的個人機械工坊里接受庇護。
了解到這些經過,安烈少將腦殼就一直在疼,現在,看到這段視頻,他腦袋更疼了。
顯然,尤鋒那個家伙,瞞著軍方,與南羅軍事學院的教導主任哈羅德,進行了某種秘密勾當。
這種勾當是什么?
牽涉有多大?
會不會影響到他安烈少將的位置?
……
這些都不知道,去他么的不知道!
安烈少將真的想罵娘,這種掌控之外的情況,他是最深惡痛絕的。
如果尤鋒還活著,此刻在他面前,安烈少將現在就想給這家伙腦袋上開個窟窿。
此時,光屏中畫面一變,一間密室里,尤鋒與微光女士在里面,兩人并不是在密談,而是在床上。
畫面雖然模糊,但是,兩個赤條條的身影,在座的人又不是瞎子,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行了!”
安烈少將臉色鐵青,抬手示意,命令停止播放視頻,“給一個視頻備份,我們拿回去慢慢研究。軍方內部會進行徹查,到時會給你們警備處一個交代。”
警備處長起身,似是欣賞了一場好戲的滿足表情,笑道:“安烈少將,你們軍方怎么整頓,我們警備處是管不著的。不過,你看涉案人屈佩雅的安全,你該如何保障?我想將所有夜蛇部隊扣押,進行審訊。”
“不可能!”
安烈少將一拍桌子,咆哮道:“除了軍方直屬督察處,其他部門沒有權利扣押夜蛇部隊。”
呼呼……
安烈少將鼻翼閃動,一股熱氣噴吐,強大的氣勢彌漫,籠罩著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