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說著,伸出小舌頭,像一條蛇無比魅惑地吐出紅色的蛇信。
覃小津屈辱而郁悶地看著白荷,他一點都不敢懷疑這個女人只是虛張聲勢,他完全相信她會說到做到。
然而他還來不及反應,白荷就丟給他三個字:“想得美!”得意洋洋起身。
這不是昨晚他用過的套路嗎?她怎么可以抄襲?
白荷還沒下床就被覃小津拉回來,又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兩個人回到了昨晚睡前的姿勢。
“白小姐也喜歡光打雷不下雨?”覃小津齜了齜挑釁的白牙,“我覺得一大早的話,下一場雨能讓人比較清醒。”
覃小津正說著,門被推開了,桑教授和覃湖走了進來。
一看到覃小津和白荷的姿勢,兩位長輩紛紛遮住自己的眼睛,嘴里一疊連聲叫著“哎喲,哎喲,哎喲”忙又退了出去。
“一大早的。”站在門外,桑教授對覃湖使了個眼色,臉上卻并不是什么尷尬的表情,反而挺激動的。
覃湖則是憂慮多于獵奇,“媽,你說小津對這個白荷不會假戲真做吧?”
桑教授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有什么假戲真做?能做出來的都是真戲。”
“那萬一到時候弄個小小津出來,咱們覃家又要演一場‘去母留子’啊?”覃湖心情復雜,敢情,到時候她養大了小津,還得養小小津?怪不得大家都要尊稱她一聲“姑奶奶”了。
二人正說著話,門被拉開,覃小津出現在門內,已經面不改色,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生似的。
“奶奶,姑姑,你們有什么事嗎?”覃小津問道。
“哦哦,吃早飯了,我們來喊你們吃早飯。”桑教授笑容可掬說道。
覃湖補充說道:“要不,小津,你們以后睡覺,把房門鎖了吧。”
“從前,我在家的時候,奶奶和姑姑就有推我房間門的習慣,所以我的門是給奶奶和姑姑特意留著的。”
從前,他夜里睡覺,奶奶和姑姑擔心他踢被子,一個晚上要來推好幾次臥房的門。
聽覃小津說起這些,桑教授和覃湖心里都暖暖的。
覃湖說道:“如今你長大了,成家了,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我知道,等我和白荷搬去藍花塢,我們夜里會鎖門的。”
覃小津說著便走回房間,留下桑教授和覃湖四目相對,好不失落:他還是決定搬去藍花塢居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