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是厲害!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好算計!”
說完,田富海內勁一崩,身上外衣瞬間炸裂,然后他的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死之前,老夫領教一下白大人的高招!”
話落,田富海到了白無常的近處,一拳打出,帶著破音還有勁風。
白無常閃身一避,一把鉤廉刀從袖口滑出,朝著田富海的脖子鉤去。
田富害,收掌成拳,銅臂一擋,一拳崩向白無常。
白無常另一把鉤廉刀從袖口也滑下,鉤廉刃鋒正對田富海的拳心。
“轟!”的一下,二人紛紛往后退了兩步。
田富海順勢腳下一跺,身體往房頂飄去。
腳踩屋檐,輕松一使到了琉璃瓦頂梁。
回身對白無常冷笑道:“今日之仇來日必報!”
說完一閃身跳走。
不過白無常并沒有追,只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下一妙,只聽慘叫傳來。
田富海從消失的位置倒飛入院。
身上被一根玄鐵鏈子給困住。
脖子被勒緊,人還在掙扎,不過鏈子上那凸凹帶點刺的小釘勾刺破了喉嚨還有身上的大部分皮肉。
涓涓的血流出,死亡正在慢慢吞噬他的生機。
田富海的眸中滿是不甘還有怨恨。
“既然知道我們黑白無常從來都是一起行動,為什么就總會忘記我呢。”
突然一個戴著斗笠的黑衣男子從房頂飄下,看著被捆綁的田富海道:“還是說……你求生欲太強,只顧著保命去了。”
說完,黑無常手臂一探,一條黑色的玄鐵鏈子打出。
直接抽在了田富海的臉上。
“噗呲!”一聲田富海腦袋一歪死了。
威名赫赫的狂沙幫幫主,入品級高手,被黑白無常誘圍斬殺。
絲!
幫主死了!
怎么辦?
狂沙幫的這些堂主跟舵主們陡然緊張起來。
皆吸著口涼氣。
看著院中的黑白無常。
他們手腳有些發顫。
怯意大增。
不過黑白無常好像對這些堂主跟舵主并不感興趣。
反而是盯著薛劍道:“做得不錯,我們會向陛下稟明你的功績的。”
薛劍聞言,抱拳諂媚道:“謝白大人,黑大人!”
“薛劍你……”
聽到薛劍與黑白無常的對話,這些堂主與舵主們,仿佛猜到了什么。
指著薛劍想唾罵。
難怪剛才田富海要深情的凝視一眼薛劍,說出那樣的話。
薛劍是叛徒。
他投靠朝庭了。
他是奸細。
堂堂副幫主,竟然是內奸。
“各位別急著說話,摸摸胸口,有沒有感覺到痛苦!”
薛劍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顯得風輕云淡了。
這時眾人才發現,胸口有什么堵著,還有像被人刺了一劍。
難道痛苦。
然后周身開始有些無力。
一個個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卑鄙,你下毒……”
“沒錯,我是下毒了,剛才大家喝的參湯就是毒湯,現在我薛劍正式替陛下傳達口諭。”薛劍正了正聲,陡然嚴肅道:
“經查民務坊飛魚幫、狂沙幫、天翔幫勾結四皇子楚王葉茂叛上作亂,欲圖謀害朕之六子,顛覆長安政局,欺君罔上,造反叛國,現證據詳實,緝拿斬殺各幫正幫主以下不從者。
若有愿檢舉做證之人,可特赦封賞,免于罪責,待罪贖功,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聽完薛劍的話,眾人知道這一次算是真的栽了。
薛劍以狂沙幫副幫主的身份薦舉狂沙幫,證據不要太充分,別說沒跟葉茂有聯系。
就算沒有,他一樣能炮制出合情合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