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絕對不會像對三公主那樣,給你們活命的機會,想想我們在聞喜的慘狀,失算是要掉腦袋的!”智伯淵掃向眾人,千叮萬囑,就怕這群平常桀驁的家伙繼續犯同樣的毛病。
“是智帥!”從人轟然領命,挺直了身體。
………………
聞喜縣!
發現北石主力真的北撤之后,丁定終于大舒了一口氣。
“來人,再傳消息回長安,北石主力撤了!聞喜戰線徹底穩住,期待我大周的主力能早點到來,進行反攻。”丁定奮筆疾書,將寫的竹簡奏報送了出去。
然后又道:“來人去請徐先生過來!本府君有事與他商議!”
話落,只見徐庶從外面走了進來:“丁府君還真是巧了,我也有會想跟你淡淡!”
“徐先生快快請坐,不知徐先生想淡何事?丁某洗耳恭聽,一定認真商討。”丁定將姿態放得很低,眸光撇了一眼徐庶手中的無影劍!
徐庶看了左右一眼,丁定道:“來人,二十步近不得讓人靠近,違令者殺!”
“是府君大人!”丁定的親衛們關上門通通下去了。
徐庶這才尋了一個就近的位置坐下道:“丁府君一定是在為北石軍主力后撤而高興吧!”
“這是自然,難道徐先生不高興嗎?”丁定不知道徐庶什么意思,好奇的反問起來。
徐庶長長一嘆道:“丁府君高興太早了,北石主力退走之時,便是你丟官押解入京之日!”
“什么?”丁定猛的一驚,騰的站了起來。
爾后自覺失態,緩緩坐了下去:“徐先生是嚇唬本府吧!徐先生切莫亂開玩笑。”
“丁府君,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打啞謎或是拿你消遣嗎!”徐庶將無影劍擺在案桌上道:
“柳家不會允許一個與我家殿下親近的人當河東太守的,何況丁府君默認了柳家子弟跟私兵陣亡在城外,你覺得以柳家的個性不讓能讓你安生的當太守嗎?”
呼!
丁定呼吸開始局促。
徐庶說的無疑是對的。
在河東這么多年,丁定比葉慶等人還要了解柳家。
柳家同樣是眥睚必報吧!
肯定是先除了自己,在除葉慶的逍遙府。
恐怕現在彈劾自己奏章早進了長安城!
罷免自己的圣旨文書以經快到河東了。
失去河東北部,本就需要一個替罪羊。
除了自己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沒有了!
即使他在聞喜干得出色,同樣抵消不了這個罪責。
除非投靠逍遙府。
突然丁定盯著徐庶,二人對視許久。
徐庶一臉風清云淡,好像并不擔憂。
“徐先生還有什么想說的,直接說吧!丁某自問無愧于心,河東敗局也非我一人之過,有罪當罰,但是丁某絕對不干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丁定手里緊緊捏著毛筆,咔的一下,用力過度折斷。
徐庶將無影箭往前一推道:“丁府君是明白人,有句話叫先下手為強,有它在,我想沒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在砍一次,直到魑魅魍魎通通斬盡!”
“這……是不是有些過了,畢竟他們太過于強大,恐怕會將全天下的……”丁定盯著無影劍,鼓動了一下喉嚨,其實早以心動。
尚方寶劍,可殺一切不忠,可斬一切邪祟。
徐庶笑著站起來拱手行了一禮道:
“劍就在這里,拿或不拿都是丁府君的抉擇,是生是死也是丁府君自己一念之間,我逍遙府不怕任何敵人,向來只問敵人在哪里?怎么殺?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