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蔡見葉慶竟然敢吃他府里的東西,不由的暗暗一句:“早知道就在茶里下點慢性藥了。”
“這家伙膽子也太大了,這也敢喝,永安城的教訓不夠深刻!”
葉蔡有些小郁悶,一口喝盡杯中酒,這才感覺有些爽意。
放下酒杯,頭也沒抬邊倒邊問:“六哥想淡什么買賣,我府里好像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到是你那里有我想要的東西。”
葉慶注視著葉蔡,笑吟吟。
不說話,也不挪眼。
就一直注視著他。
葉蔡也不甘示弱,與之對視。
二人眉毛都微微壓低,聚光如刀。
殺機暗藏。
眸光化作萬劍,空中交鋒。
廝殺纏繞。
最終葉蔡還是少了些血性,少了點殺伐銳氣。
眸中雖有兇戾,但到底是沒上過戰場。
無法體會那種萬軍從中過,縱橫沙場,所向無敵的感覺。
殺人跟打仗是兩碼事。
對視久了,自會強弱分明,高低立判。
葉蔡撇了15度角。
“六哥有話就直說吧!我還趕著進宮給母后請安!”
敗下陣來,雖有不甘,于是只好抬出身份。
給自己壓勢。
你在強又有何用,我有好娘。
我還有好舅舅。
葉慶笑了,笑得燦爛無比。
他葉慶14歲,不對,今天應該算是15歲了。
雖然是虛的。
但是葉蔡可是實打實的14歲。
算是半大的孩子。
終究是沒有斷奶。
葉慶的對手從來都不是葉蔡,而是宮墻里的熊月。
這才是楚越國系的真正核心。
才是楚越國系的掌控者。
“七弟果然是夠孝順。”葉慶站起來,笑道:“既然七弟要進官,那也代我向皇后娘娘問一聲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大家平安才是真的平安,狡兔死,走狗烹,天下是一盤大棋子,倘若沒了棋子,棋盤也就沒有了意義!”
說完葉慶徑直走了。
呂布也跟著在后面
廳外兩邊侯著無數的楚王府高手,手里各種兵刃皆有。
虎視眈眈。
不過沒敢動手,因為里面的葉蔡沒有發令。
葉蔡此時還沉浸在葉慶的話里。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狡兔死,走狗烹!
倘若沒了棋子,棋盤也就沒有了意義!
葉慶什么意思。
是想拿風谷之事作為要挾嗎?
還是想跟楚王府暫時和解。
直到葉慶都出了府邸,手下進來報道:“王爺,葉慶架著馬車走了,方向好像是洛陽王府!”
“知道了!”葉蔡眉宇陰沉,心情煩悶,想了一會道:
“準備好車架,本王要進官!”
………………
太極宮!
御書房中!
葉慶的舉動自會報到了葉震這里。
“陛下,逍遙王出了楚王府,先后又去了洛陽王府跟武城王府,基本都是坐下,沒聊上幾句就走了!”柳不仁如實匯報道。
葉震臉色暗沉,冷哼道:“除了給老二送了錦盒,其它人沒送東西了?”
“沒錯,除了扶風王收到錦盒,其它人沒有收到任何東西,而且那錦盒很輕,不像是有貴重之物的樣子。“柳不仁解釋道。
葉震重重一拍桌案:“蠢貨,不重才說明里面裝的東西很重,想盡辦法,一定要給我弄明白盒子里裝了什么?”
“我要知道老六想搞什么明堂。”葉震發出嗤笑:“所有孩兒之中,唯有老六最跳躍,最喜歡搞出新花樣,依如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