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咳嗽一聲,然后舉杯喝酒,趁著這個空瞄了一眼自己的手下。
這時一個文官起身道:“下官石泉縣令,斗膽問逍遙王殿下一句話,不知可否!?”
“石縣縣令!你姓朱,名飛,表字宜群,我沒有記錯吧,你想問什么就問吧!”葉慶捏著酒杯笑盈盈的看著他。
想說什么,不外呼就是那幾個問題。
這是準備發難找茬了。
“額!殿下竟然知道下官的名字,下官榮幸之至。”朱飛沒想到葉慶還知道他的名字,自己有這么出名嗎?
這家伙不會來的時候都查過漢中各級官吏的名冊,還都記下了吧。
這特么就恐怖了。
整理了一下思緒,朱飛這才道:“聽外界傳言,殿下此來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準備將河東侯抓拿回長安受審,不知可對!”
張魯等人都靜下來聽著。
葉慶遙遙頭道:“沒聽說吶,你這傳聞有誤會吶,陛下可沒有給我下過這樣的圣旨!”
“殿下言不其實吧,這可是陛下在朝堂親口說的,也是經過百官同意的,而且不是一日時間,更不是第一次議論,也不止下了一次命令!”朱飛繼續追問。
早知道葉慶會狡辯。
葉慶的狡猾他們以經知道了。
“有嗎?我怎么不知道?”葉慶還是搖頭,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
“我在長安怎么不知道陛下過這樣的命令,一定是你們聽錯了,我五哥就在長安的府邸,何來抓回一說,更不會出現在漢中,你這不是胡扯嗎?
我建議你將此事傳與你的要關進牢房里,省得出來害人!”
“謠言止于智者,身為朝廷命官要不信謠,不傳謠,不造謠。”葉慶目光如炬,一本正經而且有些嚴肅的對張魯道:
“世子,你們這里的官風是不是不太好,像這樣的事,以后別拿出來亂說,不然會讓百姓以為我們安排的官吏不行,會失民心的!”
我……
還成我的不對了!
朱飛愕然不已。
其它漢中官員們也是一臉的驚嘆。
好一張巧嘴。
愣是被他給掰彎了。
傳言那逍遙府的張儀,一人懟滿朝諸公,嘴可戰文武大臣。
以前不相信,現在看到葉慶,他們相信了。
葉慶都這么厲害,那張儀也差不了。
張魯早就過了葉慶,對他還是很了解的。
不過這一刻也有些陌生了。
沒想到葉慶這么能說,比以前還厲害,不由的拍手道:“殿下的本事,讓我佩服,生平我很少佩服人,以前只佩服崇拜我的父親,現在又多了一位,那便是逍遙王殿下!”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一個傳說!”葉慶擺擺手,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提起酒杯,然后喝下,發生嘖嘖之聲,一臉的寂寞如雪。
漢中一眾人內傷都快憋出來了。
這個葉慶就是一個逗比。
“殿下,既然不是為了河東侯殿下而來,那殿下此來真正的目標又是什么呢?”
又有一個河東武將站出來問道。
那手里還按著劍柄。
眸子死死盯著葉慶,仿佛隨時會拔劍,為張家背鍋殺人。
張魯微微往后斜著身子。
反正葉慶說什么他們都不會信的。
而且一定要不耐其煩的反復問,直到讓葉慶產口承認是來漢中搞破壞。
是來做壞事為止。
時間,反正他們有大把,可以耗得起。
他不信葉慶不著急,他不信葉慶放心得下長安的逍遙府。
拖,來呀演戲,來呀,我們有大把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