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流民,不流是為民!
嗯!
眾人眼前一亮。
有文章。
蜀王尚眼露促狹之光。
你不懂你還使勁的兜售!
狗屁的紈绔閑散王爺。
你丫都是大周國的戰神了。
一戰滅北石國十萬大軍。
你還只會喝喝花酒,逛逛青樓?
我信你個鬼!
蜀王尚向自己的心腹臣子瞧了一眼。
戶部的一名官員站出來,向葉慶作揖道:“逍遙王謙虛了,早就聽聞你飽詩書,文武全才,對治國理政更是有獨到的見理,還請不吝賜教。”
“你聽誰胡說八道的,這怎么可能,我啥也不會,我就是一個浪子,整天漂泊。”葉慶將頭搖成波浪鼓:
“我隨便安置二千流民,便有人說我是意圖不軌,要我知道安置十萬流民的方法,那不成謀權篡位了,傷不起傷不起!惹不得惹不得!”
說完葉慶朝著蜀王尚道:
“陛下,如果沒事我就先退回煙波島了,我立即去解散這二千人,讓他們回去過以前的生活,哎,本來一個一億兩白銀子的生意漢中沒做成,沒想到在蜀國也做不成,命呀!”
說著葉慶主動躬便退向殿門。
還散你妹,現在不要你散那兩千人了,告訴我們怎么安置十萬流民!
等等!什么一億兩白銀子的生意?
誰這么有錢?
你……葉慶?
十萬流民的事不沒有說完,你又拋一億兩白銀子的生意之事,你是坑王吧。
專挖不填的。
蜀國的百官們一愣一愣的,一個個傻杵在那里。
“等等!逍遙王別急著回去,何不將心中想說的都說出來,這里有朕給你做主!”
蜀王尚在葉慶退到殿門,以然轉身了的時候,喊住道。
他相信,葉慶是真的敢離去。
真的敢解散了那兩千流民。
“這個,陛下不方便吧,現在外臣好尷尬呀,這二千流民不解決,我會被人定罪拿問的。”葉慶委屈巴巴的說道。
蜀王尚怒道:“誰敢拿你,蜀國是朕說了算,朕說了朕替你做主,你放心大膽的說,別說你招二千流民,就是招十萬流民都可以!”
“陛下,你真是外臣的知己,原來我們這么投緣,千里來相聚,就沖陛下這句話,臣萬死不辭,一定想盡辦法替陛下解決十萬流民之事!”葉慶一臉的感動之色,侃侃談道:
“只要陛下給我地,荒地、山地就行,我便能安置這些流民,讓他們有事做,可以為帝國創造財富。”
蜀王尚狐疑不定,葉慶答應得爽快了。
問道:“你要如何來具體實施?”
“陛下我招民就是為了種地,只要用地就能種糧食,種了糧食就能拿去販賣賺錢,賺了錢就能養活這些流民,流民有了錢就有衣穿有飯吃,這就解決了嗎?”葉慶笑著回道,不過笑得有些欠揍。
那名戶部的員官問道:“不知道逍遙王想怎么用糧食賺錢,要知道我大蜀國的糧價低,賣出不什么價格,所以不賺錢!”
糧價低,你們國都還有十萬流民。
說話怎么不摸摸良心。
葉慶也沒興趣指正蜀國的弊政。
于是扯淡說道:“這簡單,糧食賣給大周就行了,大周缺糧,有多少要多少,我大周有多少人口,我算一算,起碼有四五百萬人口,這一人買一兩銀子的的糧食,就是五百萬兩白銀的生意,每人十兩就是五千萬兩,在加上軍需耗費極大,年年跟突厥還有北石以及七羌,耗費錢糧也是五千萬兩白銀,合計一億兩。”
“你們看,這不就是一億兩白銀子的生意嗎?”葉慶接著繼續道:
“到時漢中賺過路費,蜀國上下賺糧食差價,我大周有糧吃,兩國三地合作愉快,一起發財,豈不是秒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