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烏多臉色有點難看,因為自己最看不起的幾個家伙竟然提出那般無理的要求:“已經送去了,那幾個老家伙決定出手相助殿下取得王位,只不過有一個要求。”
“哦,什么要求,我倒是要來看看這幾位老不死的會提出什么樣的駭然言求。”見烏多沒有說下去,葉昔子良沉著臉問道。
“他們說,加封三人為護國法師,同享國運,以求續命之舉。”烏多吞了口唾沫。
咔嚓一聲,葉昔子良直接將椅子旁堅固的木質扶手給掰斷,口中喝道:“好膽。”
此時的葉昔子良赫然是暴怒了,語氣森寒仿佛地底的九尺寒冰:“他們怎么敢提如此要求,欺人太甚。”
大殿中的眾人額頭冒著冷汗,烏多此時心中也是沒底的很。那幾個老不死當真是欺人太甚,只可惜自己現在不能教訓那幾個老不死。
“好好好,回復他們,我答應他們了。前提是,他們有這個命拿,可不要早死了去。”葉昔子良平靜了下來,原本猙獰的面孔也平和了起來,語氣平緩的仿佛鄰家少年。
只是此時的葉昔子良讓大殿的眾人感覺更加可怕了,烏多只覺得自己后背都被汗水浸濕了,天冷冷的,烏多第一次嘗試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的感覺。
兩天的時間,伏羅川的各項調動頻頻,整個吐谷渾都在關注著伏羅川這個最后的戰場。
各方勢力都在這安插了無數的暗子,些許的探子斥候都在伏羅川活動著。
越是接近大戰的時間,伏羅川就越是平靜。平靜的宛如一灘死水,好將人生生的給悶死一樣。
此時的伏羅川已經成為了一尊可怕的漩渦,要將一切摧毀的漩渦,死死的牽引著吐谷渾的大大小小力量。
有些邊境貴族勢力已經被衛青率領的征西大軍覆滅,到現在整個吐谷渾竟還未有一個勢力察覺。
這就是因為伏羅川這個地方,此時它就是吐谷渾當之無愧的萬眾矚目之地。
兩龍相爭,必有一死,弱者死,強者勝,成王敗寇只在此一剎。
這一日,伏羅川日子如同往常,只是空中透露著沉悶,空氣中沾惹著一絲絲的火氣,這是兵災之象。
這一日的伏羅川街道空空沒有一人,原本喧囂的吐谷渾王城在今日沉寂了下來。
諾大的晴空白晝,整個伏羅川仿佛是死城一般,不見一絲的人影。
城外的斥候遍野,各個勢力的都有。
忽然,地面震動著,一大股煙塵之氣彌漫。只見,遠處的天邊塵土飄蕩,宛若狂龍一般縱馬飛馳朝著伏羅川的城郊之地匯聚。
為首的一人,身著奢華的黃金鎧,后面跟著各色鎧甲裝備的騎兵,上面打出的旗子赫然是二王子葉昔子良的旗幟。
葉昔子良縱馬提韁,高頭大馬長嘶,萬馬齊鳴,震動的四周塵土激蕩,讓人看不清楚葉昔子良帶了多少人馬,只不過瞅著這般陣仗,只怕是不消八萬兵馬。
不得不說,這貴族就是有錢,單單是私兵就養的如此多,當真是令人驚心啊。各方勢力的斥候看著這一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說如此,卻還是迅疾的將此地的消息傳遞了出去。
葉昔子良馬踏王城,城內的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是不見絲毫的聲響。葉昔子良輕輕的走著馬向前,忽然縱身提氣高喝道:“葉昔子良已到,敢請亂臣賊子葉魏繼軍出來授死。”
“葉魏繼軍你給我聽著,今日你若是投降,我就讓你免收分尸之苦,并且善待你的部下。若是不然,那么我就讓你嘗一嘗什么叫做分尸,你的部下到時候還能留下幾個我就不知道了。”葉昔子良狂放的叫囂著。
在距離葉昔子良不遠處的黑色騎兵隊中,一道粗狂的聲音響起:“二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吹牛啊。不知道你的實力是否能有你嘴皮子功夫的一半啊。”
卻見去前方,葉魏繼軍率領著清一色的騎兵大軍奔騰直面葉昔子良,葉魏繼軍的軍隊所掀起的塵土并不大,只是地面的震顫之音比葉昔子良的要震撼的多。
那股轟轟轟的震動之音,讓四周人們的心臟隨著其劇烈的跳動著,頓時覺得心胸沉悶,仿佛自己被什么巨兇之物,史前巨獸給盯上了一樣。
隨著葉魏繼軍所率領的軍隊越來越近,眾人的感覺越是強烈,葉昔子良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