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后,韓然才停止了敲擊伏案的手。
停下過后,韓然看著四周依舊一語不發的眾人鄭重開口講道:“擬帝令:刑部侍郎申不害齋戒之后即日代表韓國出使楚越國,務必尋求兩國和睦建交盟約!另外,神威將軍長孫南起齋戒之后即日代表韓國出使魏國,同樣務必尋求兩國和睦建交盟約。”
發完帝令,韓然用旁邊的帝印重重的壓蓋在了上面之后。
韓然神色嚴肅的對著下面的申不害和長孫南起兩個人講道:“此次出使,兩位特使恐怕會經歷千難萬險,朕特意安排十名暗衛,分別護送兩位。另外,朕希望你們在異國他鄉不要墮了我韓國的威名,我韓國始終是勁韓,還沒有滅亡,于情于理,他們都應該給予我們充分的尊重。”
“此外就是,兩位一定要把此次出使的人物辦成。”韓皇韓然最后告誡道!
聞言,申不害和長孫南起各自鄭重的對著面前龍座上的韓然恭敬的拜之一禮。
天色漸漸的混黑了,朝堂上的會議也已經散了下去。
獨自一人坐在大廳之中的韓然,在這黑暗的朝堂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著風影搖曳的燭火。
“韓常年率領的勁鐵軍到什么地方了,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抵達陳留!”韓皇韓然在這風影搖曳的燭火中開口了,語氣帶著冰冷,四周都沾染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血衣侯韓常年,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多年在外駐守冰冷的北疆,此次若不是韓國王室有難,只怕我也調不回來你啊!血衣侯,韓常年當真是一個國中之國的狠角色啊!”韓然的語氣中帶著無盡的冰冷。
顯然是對著血衣侯韓常年有著意見,下面的黑影暗衛自然是裝作聞所未聞。
韓皇韓然看不慣血衣侯他們自然是曉得,不過這次是宗族調動,并非皇權調動。
這血衣侯自是奇異,可以說是韓國的一大強人,在當今一統的趨勢下。獨身一人,將鎮壓寒冷北疆的勁韓軍變成了他一人的私軍,他也是有著封號血衣侯的,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治地。
這勁韓軍也是奇怪,在血衣侯韓常年入駐北疆之后就徹底的聽調不聽宣了。你可以調動我,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去,這北疆指不定什么時候出現敵人呢。
你要是調動我,北疆這邊的領土丟失,誰負責。要知道,北疆這片土地可是韓國的寶貝,這里盛產各種礦石,其中鐵礦石最多。
因此,這血衣侯韓常年逐漸變成了韓國第一強人,憑借著北疆的良好地利,手底下有封地,更是有著強兵悍將。至于錢財資源,那么多的鐵礦石自然是讓血衣侯韓常年賺發了。
甚至韓常年在這勁韓軍的基礎上,組建了一支更為強悍的血衣軍。這進入血衣軍的條件極其嚴苛,但是在能夠在勁韓軍中待夠五年以上,并且身體沒有問題的才有初步資格。
在擁有了進入血衣軍的資格后,還要經過層層選拔。因此,這血衣侯的血衣軍人數也不多,在勁韓軍的比重也是達到了一千人中選出一人的嚴苛條件。
從這個方面,足夠可以看出,血衣軍的強大。手中掌握如此強悍殺器的血衣侯本人并不高調,每年只是在王室大宴上才會離開北疆回到陳留。
往昔的時日,這血衣侯韓常年是長時間在北疆呆著的。
因此,久而久之,朝堂之上的眾多大臣都淡忘了他。他們都忘了王室宗族之中還有這樣一個殺手锏。
瘋狂是有代價的,諸多的元老貴族在這段時間內爭奪王室的權力赫然是已經觸犯到了皇室的利益。
因此,韓然身為族中族長,自然是早早的征兆了血衣侯韓常年來陳留幫助他掌控局勢,恢復王室的權力和利益。
……
陳留城太子府!
太子韓安在大殿之中設下宴席為申不害和長孫南起等人進行餞別禮,太子韓安與年輕一派關系親密自然是大家眾所周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