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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說渤海之濱的宇文新勝等人。
楚越國金陵城!
今天,楚越國來了一位特殊的人,為什么說人特殊。
因為是韓國的使臣申不害,這個申不害是韓國的刑部侍郎出身,眾人是知道的。
楚越國的人也不陌生啊,在今日的朝堂之上,面對突然而來的韓國使臣。
主管邦國交往大事的大臣在上書提出這件事的時候,眾人都沉默了。
就連一向足智多謀的昭彰不明白韓國這究竟是賣的什么藥,出使別國竟然派一名刑部侍郎過來。
你這是鬧什么的!別國出使都是主管外教的官吏,最差也是個行人好歹也是這方面的小官。
可你韓國倒好,直接跨區域調派官員啊這是。
刑部侍郎干禮部的活,你這韓國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或者說是搞什么幺蛾子。
一時之間,在朝堂上的楚越國各個大臣都不明白韓國這到底是賣的什么藥!整個朝堂在今天下午就圍繞韓國這個出使的使臣討論,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都不明白韓國是搞什么的,直到最后也沒弄明白,熊悍也是感到煩躁卻也不再說些什么。
最后,熊悍看著朝堂上無所成就的眾人,大手一揮直接將事情定住了,只見他講道:“既然韓國這藥也不明白,那么我們就先把他們晾在一旁,先讓隱龍衛去查一查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最好查清楚韓國到底是什么情況!”
聞言,昭彰開口道:“臣無異議。”
看見昭彰發話,其余的人也立馬隨著昭彰附和的講道:“臣等也無異議。”
這些人自然是年輕一輩的改革者,而那些元老們則是欲言又止的,其中就有上報此時的主管外務的邦交事宜的大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時候,熊悍看的有些不耐煩,于是開口講道:“顧宗勝,你有什么異議!”
聞言,顧宗勝,也就是那位主管外務事宜的大臣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開口講道:“臣不敢,只是……臣以為,韓國怎么說也是一個大國,如今,我們公然將其使臣拒之在外,避而不見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好。有損楚越的聲威,更是對于邦交國事不利啊。”
“在我楚越的朝堂之上,你竟然敢維護他國利益,將楚越置之何地啊。”黑著臉的老刑部侍郎開口斥責!
“臣之所言,句句忠心,并沒有一點私心,請陛下明察啊。”這時候,顧宗勝一臉慌亂,猛然跪倒在地,顯然是沒有想到這老刑部侍郎竟然公開抨擊他,還是這般嚴重的罪名。
此時,熊悍則是沉著臉,并不著急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做出了自己思考的習慣性動作。
只見熊悍下意識的把面前的伏案叩出清脆的響聲,眾人聽到這響聲,便不再騷亂,只是等著熊悍做出自己的判斷和決定!
昭彰則是一副與己無關的神態表情,他自然是贊同熊悍最開始的對策的。不過,目下這種情況,只是所有執行策略的小插曲罷了,這些并不能夠讓他放在心上。
畢竟這只是一件不大不小不輕不重的事情罷了,其實這些在他看來不過是小事而已。
說實話,昭彰的腦回路真的有些特殊。
老刑部侍郎的話是很嚴重的,在眾人看來。若是熊悍聽從了老刑部侍郎的話,那么邦交大臣顧宗勝則要完蛋了,不僅要被下入金陵的監獄,就連自身的家族也會跟著受到很大的牽連。
不過,讓眾人怎么也沒想明白的就是,朝堂上率先發動攻擊的竟然不是新老勢力的對抗與攻擊,而是老貴族元老們之間的攻訐。
果然啊,這些老元老貴族早已經腐朽墮落了,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不團結。
怪不得被新一代的勢力打到如此殘局,到了如此地步!
熊悍并不打算追究這件事,因為這是舊勢力之間的爭斗,其實目下這種情況對他而言,打擊舊勢力是不對的。
不符合他的利益,目前最應該的就是削弱老貴族元老們的實力,所以他們內斗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