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韓國的刁難一定不要膽怯,這里是我們楚越國,一切都是有我呢。出了事情,我扛著,不過也不要把兩國的關系鬧得太僵硬,畢竟他們是此次出使我們楚越國的。”
“假如,關系鬧得僵硬的話,不好讓其余國家的人看待我們。這件事可小可大,其實我主要擔心的就是這會對我們此后的邦交產生不利影響。到時候,我們楚越國的外務邦交就難做了。”
顧宗勝一邊說著,忽然戰了起來,走下上位,走到寧子清的面前踱著自己的小步子,語重心長的說出了足下的一番話來。
說到最后,只見顧宗勝一臉語重心長的看著寧子清,聞言,寧子清當下徹徹底底明白了此次事情的重要性。
也重新的定位了之前自己對這件事的評估和做法,顧宗勝的言語如同當頭棒喝,他赫然是為自己的格局之小而臉紅。
寧子清赫然是沒有想到自己家大人竟然會想如此多,他想到就是足下如何應對這些韓國使臣。
根本就沒有想那么多,也沒有想到那么些,也沒有去想要如何做,只是做著自己此前的事就好。
顧宗勝的這一番話語其中的語重心長,其中的分量更是讓寧子清徹底的醒悟了過來,只見他此時沉默著在思索著下面的對策。
看著正在處于沉默中的寧子清,顧宗勝欣慰一笑,他看的出來,這寧子清是聽進去了他的告誡。
當下,在這件事情顧宗勝的心是徹底的放了下來,他明白現在的寧子清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只見顧宗勝會心一笑。
站在原地的顧宗勝等著寧子清的對策,且看他下一步如何做。
沉默了一會,寧子清忽然睜開了雙眼,眼中散發著精光,只見他一幅自信的樣子,寧子清看向自家的上司,也就是顧宗勝,他這時開口了:“我們可以對韓國使臣禮遇,無線的拔高對方,讓他們不好意思和我們提起這些外務邦交的事情。
我們把他們地位拔高!至于申不害,則是讓其聯想就好,我們只需要做出點痕跡,往這方便透露出意思來,他身為一個名士自然會看出來的。”
“我們有沒有說什么,都是他們想的而已,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此后面對他們的發問,我們也有了應對。而在韓國使臣反應過來后,我想陛下派出去的人也已經查明了韓國的真實情況,那是陛下自然就要召見他們了。”
“他們自然不會與此之期,同我們外務邦交的人交惡!”
一字一句,寧子清調理清理的將事情給講述出來,說完之后,寧子清對著顧宗勝行了一禮,謙卑的說:“不知大人如何看!”
“這個舉措可行!”顧宗勝早已被寧子清的這番言語給打動了,自然是沒有絲毫的意見,因此當寧子清向他詢問的時候,自然是贊同的。
同時,顧宗勝在心里想著,寧子清的此番謀劃顯然是沒有讓他失望,他很是滿意寧子清的籌謀!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如此想著,顧宗勝沉思了一會開口道:“既然籌謀已有,那么余下的就麻煩子清你了。”
“臣下定當完成大人的任務!”寧子清報之一禮!
送走了寧子清后,顧宗勝就站在那里,盯著眼前幽暗微弱的燭火,看著它就那樣被風給搖擺著。
風兒吹割著燭火,可是燭火卻依舊那樣頑強的在向上面攀爬,燃燒著自己絢爛美麗的火光。
雖然這光很小,但是卻照亮了一方黑暗。
或許這些話由他顧宗勝來說并不是特別的合適,但是現在的他卻同樣有著這種心境。
面對面前的燭火,顧宗勝想,人也許就是這樣吧。
面對那些黑暗的污濁的東西,自己可以與之同流合污,但是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要有著自己的底線。
不能夠沒有底線,這底線就是自己燃燒的火光,這火光,這份底線雖然小,但是它就是在那里的。
誰說,它小就睜眼不見它的光芒呢,這些都是不會存在的。
畢竟,這份光雖然小,卻仍舊照亮了一片黑暗不是嗎?
想到這里,顧宗勝突然一笑,既然如此,那么他怎么會和刑部的人妥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