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時只有享用眼前飯菜的一件事,之后便是各自國家的官員和使臣,他們自己扛著自己身上的責任。
并不會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嘲諷,這般繁多復雜的事情而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他們現在只是有著一個身份那就是韓國出使楚越國的使臣,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什么身份。
至于服裝只不過是一個穿在身上的,真的有必要在這上面進行譏諷嘲笑嗎?
難道衣飾華貴就一定強大嗎?
如果這樣,那么大家還比什么軍隊和打什么仗啊,直接去比衣飾和自身的血統罷了。
這血統和衣視最終還不是因為你個人的實力而定位的嗎。
如果你的實力強大,那么又有什么樣子的人敢在你的面前評判你呢?
……
金陵城外務邦交大臣顧宗勝的府邸之中,顧宗勝此時已經享用完了自己午餐。
揮手讓旁邊的侍女將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給撤了下去之后,顧宗勝就坐在那里安心的享受著自己的飯后時光。
在那里靜坐看了一會書后,顧宗勝將茶杯里的水一口飲盡而后起身踏著陽光離開了這處偏廳來到了大廳之內。
繼續回到伏案之上,突然發現自己的伏案之處多出了一份卷宗。
卷宗上面寫的是寧子清的大名,看日期還是今天早上的時候。
看到這里,顧宗勝的臉色一變,忽然鄭重的將眼前的這個卷宗給拆開了。
顧宗勝的雙眼飛速掃過上面的文字,越看臉色越是陰沉,直到最后,顧宗勝憤然的將這份卷宗給摔在了伏案上面,陰沉著臉,語氣森冷的開口了:“好啊好,當真是好厲害的手段啊,刑部,我與你勢不兩立。此次的朝會,看我不參上你一本。”
陰沉著臉的顧宗勝此時整個人都處在黑化的邊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楚越國怎么會出現這樣的蠢材!
“傳令,將此次事情原委經過移交給衛城司的人處理,密切關注此次案情。同時給其余行者發布戒備之令……”
一切的事情都做好之后,坐在大殿之中座位上的顧宗勝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于是驀然開口了:“準備車架,前往國尉!”
顧宗勝這赫然是打算去尋找盟友了,這盟友就是新一派的勢力。
并不是他是小人,他顧宗勝平平無奇實在是被這些老一派的貴族元老們給逼迫的沒有辦法了。
現在更是公然對抗國家利益,更是以一種險惡的用心阻攔國家的邦國大事。
這是要吧他往死路上逼迫啊,既然他實力弱小,那么現在他只能隨著波浪而動朝著歷史大勢而前進了。
不是他要做叛徒的,而是被這些老不死的貴族元老給逼迫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是在他把往死里趕啊。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元老貴族的漠視和視而不見,他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想法呢。
要知道在剛開始,他可是一名極其強勢的保守派別的勢力。他的行事頗為激進,這在當時整個楚越國都是眾所周知的。
以他為一系的保守激進派對新生的新貴族和新的勢力進行了生死圍殺和覆滅。
只是在這之后,斷然是想不到,自己一下系的人竟然會在昭彰的手下給輕易的覆滅。自己一系被當今的陛下也就是目前的楚越國國君熊悍完全的打為無能之輩,在其后更是不得重用。
終日在朝堂之上碌碌而為,這一段時間內,顧宗勝一直是安穩的很,一直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透明人,顯然是沒有想到,在這之間。
倉促之際,竟然會遭到刑部勢力的悍然圍殺,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生死之劫,讓此事的顧宗勝很是不解。
不過,不論事情是有多么的復雜都逃不過他顧宗勝的命,此時此刻,都是他顧宗勝的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