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在自己左邊的墻壁上才會出現一灘和右墻一樣的血色污痕和痕跡,這就是他的行為藝術,他一名作為殺手關于對稱美學的自我感悟。
他也是一位有著自己價值觀和底線的殺手呢,他可是和別的殺手不同。別的殺手殺人是為錢財,而他不同,他殺人殺的都是藝術。
這就是藝術的美學。
老崔看著面前嘴角還流著怪誕的口水,臉上有著不似人一般情感的怪誕詭異的猙獰笑容,看著這已經完全是脫離了人的范疇的仆役車夫。
老崔在走著的路上,原本就有些不平靜在顫動著的心忽然也就平靜了下來,當他走到了面前的這位仆役車夫面前已經是完全的平靜了。渾身勁力迸發,鬼頭大刀被其狠狠的掄起,強大的力量在身上匯聚著,從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涌入到那鬼頭大刀之中。
強烈的刀芒伴隨著凌厲的刀光狠狠的劈斬而下,下面那位仆役車夫已經是完全的狂暴了起來。在被那一股凌厲的刀氣逼迫的臉上硬生生的感到了疼痛之后,這位已經是完全狂暴的仆役車夫那猙獰突起的臉上忽然是隨著那如同溝壑一般的肌膚紋理上流出血。
這血竟然已經是完全變成了黑色,這仆役車夫此時完全是不是和正常人一樣了,竟然連血都變成了黑色。只是看著眼前這位仆役車夫留下來黑色的血,老崔依舊是沒有說些什么,只是眼中的瞳孔一縮,表明了他神色緊張。
那位仆役車夫也只是忽然瞇起了眼睛,那雙在面目猙獰的臉龐上深深的陷入到了臉龐里面的好似綠豆大小的眼睛忽然爆發出了巨大的殺意。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老崔忽然看見這位仆役車夫的齜著牙的嘴角在猙獰的笑著,他在笑的時候,那齜著牙的嘴角還不住的往下面滴落著一些黑幽幽烏黑的腥臭血液和那怪誕無比的口水混合物。
這些東西看起來骯臟無比,那位仆役車夫一時間被那冷厲的刀光給逼迫的不敢睜眼。當即,一雙如同獸爪一般的散發著寒光的烏青爪子在臉上劃拉著。
這雙烏青的獸爪在臉上劃拉著,帶起大片的血肉和烏黑的腥臭血液,當然那雪亮的刀光此時斷然是拿他沒有絲毫辦法的。
在這烏青色的獸爪一般的手指之間的縫隙里面,只見這位仆役車夫那如同綠豆一般的小小的眼睛在這一時刻突然閃爍著一股詭異的光芒,這股光芒立馬讓老崔察覺到了不對勁。
再仔細一看,竟然發現這位仆役車夫在覆蓋臉龐上分割下了自己臉上的血肉和烏青色腥臭黑血的嘴角上閃爍著一股莫名的笑,這股笑讓老崔一時之間竟然渾身發寒,全身上下的汗毛在這一刻猛然炸起,就好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
此刻的老崔還騰躍在半空之中,渾身上下的毛發炸起,整個人就好似一只被沖撞了的獅子一般。老崔的心中大是變化,只是在此就是這一瞬間。
那位仆役車夫的身影消失了,原本還是籠罩在自己的刀光下面的仆役車夫在這一瞬間猛然消失了。
這仆役車夫在消失之前拿詭異的眼光和反常的舉動以及那讓人琢磨不出來,始終是一頭誤會的奇妙笑容讓他此時的面容帶著一些驚恐。
不對勁,極大的不對勁,在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極大的不對勁。
只是,此時,計算著自己距離落地的時間,還有三個呼吸。此刻的老崔渾身都警惕了起來,一顆心被他給提到了嗓子眼上面,整個人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看著面前依舊是空無一人的街道。
閉上眼睛的老崔想要通過自家的感覺來感受到那位仆役車夫的位置到底在哪,只是卻始終在這里搜尋不到那仆役車夫的身影。
隨著時間的流逝,還差一個呼吸后老崔就能夠落地。一旦落地之后,老崔也就不會有這般的局促不安了,落了地面就有地方給自己發力,到那時候,自己就不會在這空中如同一個活靶子一般給人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