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心狠手辣,好似一個血腥的屠夫,只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是不顧人倫和綱常天理。
天道的運行,萬物的歸宿始終是逃不開這一個理字,因此,他顧宗勝不會做那種血腥的劊子手,因此他選擇了和昭彰合作。
目前竟然出現了如此驚人,性質嚴重危害巨大的事情,此時的顧宗勝已經是滿心怒火了,原本就是被刑部勢力伏殺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在和昭彰對話之中自己的卑微和那些許的膽怯已經是讓他無法的面見眾人。
他當時已經是自愧形殘了,卻依舊是沒有爆發,因為他是顧宗勝,一個以忍字為自己宗旨的人。但是目前的刑部勢力竟然如此公然襲殺兩國使臣,更是想要挑動兩國的戰爭,用來去做那自己追逐權力的游戲上面的些許籌碼。
現在,這些刑部勢力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激怒了顧宗勝。
看著外面進來的侍衛,此時已經是想明白的顧宗勝開口講道:“嗯?目前外面是什么情況,先說韓國使臣那邊,是不是已經炸毛了。”
“寧大人的傷勢已經是經過大夫醫治了,具體情況還要明天看,不過不是很樂觀。這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是徹底的廢掉了,大夫說可以考慮一下機關肢體了。”那位侍衛聞言,對著顧宗勝行了一禮,將自己所了解的情況講了出來,眼中盡是不忍之色,這是對寧子清的心疼和憐憫。
當聽到顧宗勝所說到韓國使臣時,他的面容上帶著些許的怒火,這股火從他的眼中升騰而起,這是一股名叫憤怒的火焰。他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只見他咬牙切齒的碩大:“不出大人所料,的確是炸毛了,不僅炸毛了,還差點就上天了。他們的人在鬧鬧嚷嚷的,若不是城衛隊的統領大人在那里,我看他們這些韓國人恐怕還是要動手的。”
“此時的申不害怎么樣了。”顧宗勝好似沒有聽到他言語之中的憤怒一般,只是突兀的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那位侍衛此時也是平復下了自己的心境,而后語氣帶著些許的平緩,之后就聽見他講道:“嗯,回大人,申不害已經清醒過來了。”
“大人,這些韓國人著實可惡,在我們的國家里面,竟然暗自攜帶侍衛,若不是此次突發情況,這些隱藏在暗中侍衛恐怕還是不會暴露,我現在倒是真的有些懷疑這些韓國人來這里的目的了。”這侍衛忽然是踏步上前,對著顧宗勝行了一禮,語氣帶著強硬,此時的他顯然是言語帶著刺,怒火沖上心頭,顯然是已經失去了理智,如若不然,他一個護衛怎么會對顧宗勝講這些話。
聽到侍衛的話,顧宗勝,看了看四周,最后沒有說些什么,只是那敲著面前伏案的手就這么突然的一下停了下來,就挺突兀的。
接著就聽著顧宗勝開口講道:“他們有些火氣這是正常的,畢竟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坐在那里擺案喝酒,殺手竟然在這白天朗朗乾坤之下,公然襲殺韓國的使臣還有我們外務邦交的行人令,當真是不得了,不得了,這血影閣的殺手當真是不得了啊。”
顧宗勝最后的話語帶著輕緩,但是其中的意味卻很是深長,其中的意思讓人有些耐人尋味啊。
聽到自己打人所說的血影閣殺手,眼前的侍衛眼中一亮,開口講道:“大人是說,這白天席殺寧大人和韓國使臣的是血影閣的殺手。不過我聽說,這些血影閣的殺手已經被隱龍衛給覆滅了,每一次出來都要搞一個大動作,沒想到這次他們竟然想要挑撥兩國的戰事。”
“當真是可怕,這些人真可以稱得上是喪心病狂了,屬下實在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這位侍衛帶著些許的驚恐。
“我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啊,這樣的東西已經是不能被稱作人了啊,他們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沒有自己的良知啊。”顧宗勝的眸子之中閃爍著幽光,此時的他已然是憤怒無比,但是卻又無能為力,目前他只能是安撫好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