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倉促之中,這些人能夠迅疾的形成些許的戰斗力已經是極其的難為可貴了,在面對著目前的這種情況。這些各個家族的護衛隊甲兵已經是完完全全的淪為了先鋒一般的人物,其中自然是包括著被自己家族勉勉強強的湊出來的數十名死士給保護起來的葛啟之統領著,這些雜牌軍隊。
葛啟之此時坐在一頭黑色的大馬之上,雙目之中冰冷帶著攝魂奪目的邪光,整個人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化為了一尊瘋狂的魔頭,看著眼前的眾多由各家的護衛隊的甲兵所組成的軍隊,葛啟之打著馬匹,緩步的走在眾人的面前,輕輕的把馬立定了,然后就開口了:“諸位,我葛啟之的命是不打算要了,我已經是戴罪立功之身。”
“既然我是個罪人,那么自然是應當身先士卒,此次攻打皇宮,我定當身上士卒,若是有一步后退,諸位盡可斬我。當然,此次我們只能是憑借著自己的血腥,進行攻取皇宮,這樣我們才有些許的勝算,一旦攻破皇宮,那么大勢已經是在我們這邊了。”
“既然如此,其余人,我們自然是不用有著絲毫的懼怕,那么到時候潑天的大富貴已經是在諸位的手中了。其實,說句都懂的,那就是攻破皇宮,封王成侯,唾手可得。”
此刻的葛啟之好似一尊魔鬼一般,在引誘著眾人,好似要走上那樣通向墮落的道路一樣,眾人都是些許的有著血性的漢子,此前自然有著自己的志向,只不過是后來因為那些種種原因自然是只能作為那樣一尊家族的護衛甲兵了。
他們此前的身份大多數都是平民百姓,或者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賤民,目前有著這樣一個能夠裂土封王,一步登天,成為王侯的路途,此刻的他們自然是已經瘋狂了。
個個的眼睛通紅,不自覺的緊了緊各自手中的長刀,面對著眼前的眾人,此刻的葛啟之的嘴角勾勒出邪魅的一笑,他明白,目前的這些人**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被他給勾引了出來,自身的戰斗力已經是出來了。
雖然這些只是由各府貴族臨時抽調而形成的雜牌軍,但是在目前的這樣的情況下,葛啟之自然是沒有些許的時間教會他們規矩,或者是說教導他們要形成配合和默契。
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葛啟之要是想要還活下去,自然是只能引誘出這些人對那攻破皇宮的渴望,既然如此那么只能是將他們內心之中的希望給徹徹底底的放大,既然這樣,他們就是不會因為沒有默契和配合,發揮不出實力,到了戰場之上只能是肆意拼殺。
就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化作一團亂滿。這些人是雜牌軍,自然是有高,有低的,此刻的葛啟之已經是沒有了絲毫的辦法,面對著這樣的槍口,自然是只能是將眼前的眾人心中的**給勾出來,這樣他們才能夠徹徹底底的在上了戰場之上,不會猛然的一下子發懵,或者是說就不會在猛然的一下進行著些許的不適應,出現巨大的錯位。
因此,現在的這些刑部勢力的先鋒軍,在經歷了葛啟之的引誘之后,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像一只只的夜狼一般,兇橫無比,帶著瘋狂的野性,還有極致的殺意,看著眼前兇光肆意的先鋒軍們,打著馬匹漫步的走在他們的前面,好似在像他們昭示著誰是狼王一般。
此刻的葛啟之滿意的看著眼前的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滿意,緊隨其后,就見他開口講道:“你們現在的表現,我很滿意。因為,你們現在才有了一些餓狼的樣子,這樣你們才能夠將對手給徹徹底底的粉碎。”
“目前那些皇宮護衛隊的實力同我們相差不大,并且我們的人數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你們這一群兇惡的狼,就要給我將前面的所有肥羊給徹徹底底的屠殺殆盡,將他們撕碎吞咽下肚,你們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