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失望透頂了,就好似他話語之中所說的一模一樣。
接著,此刻的聞人希高話鋒一轉,一改之前的常態,大步踏出到了皇宮城墻上面的城門垛口的位置,旁邊的歐陽章勇也是跟隨了過來,他們二人身邊的親衛們也是帶著暗厚重的甲盾跟上了。
只見此刻的聞人希高,已經是死死的注視著眼前的這位先鋒軍統帥葛啟之的面容,只見他的面孔,在此刻已經是徹徹底底的黑了下去,接著就是聽見,此刻的聞人希高在墻頭的垛口之上,高聲的扯著嗓子開口講道:“枉顧父母期望,墮落父母榮耀,踐踏父母威名是為不孝,不思悔改,不知進取,同貪官同流合污,不知悔改,更是將家業敗壞一空,這是不敬祖宗。在朝堂之上,不尊陛下,不知長幼尊卑,更是在這天子腳下,這金陵城之中,得到了那混世執垮的惡名,是為不學。現在更是,隨著些許反賊,進行叛亂謀逆,這是不忠。”
將葛啟之的罪狀給羅列了開來之后,此刻的聞人希高戰立在墻頭之上,豁然開口講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了,類似與你這葛啟之的不忠不孝,不學不尊,不敬不知之徒,究竟是有何面目活在這世界之上。真是,讓人貽笑大方的禍害啊。”
最后一句話,更是扭頭轉身,看了看歐陽章勇,開口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此刻皇宮城墻頭上的親衛聽了這番話語,也是開口笑了起來。
其中更是不乏一些膽子大的,開著些許的玩笑,對著下面的葛啟之打趣一般的呵道:“就是,就是,這般不忠不孝,不學不尊之,不敬不知徒在俺們那里,自然是要被鄉老給以家族之法給硬生生的給打殺了的。”
“這人當真是好大的臉皮,若我是這不忠不孝,不學不尊,不敬不知之徒,自然是已無面容活在這世上了。”
“是啊,是啊,不瞞你說,這樣的人或著究竟是有什么些許的意思呢,像個畜生一般的,這已經是不是人了。”
……
他們這些人,一個的接一個,在連續不斷的調侃著眼前的這位曾經的這尊葛氏的家主,曾經在他們面前是那天一般的存在,如今,有著這樣痛斥,喝罵人機會,他們這些人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旁邊的歐陽章勇在聽了聞人希高的話語,更是在看見了四周的皇宮城墻頭上面的城衛軍士的反應之后,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將自己的心個放了下來,接著就是看到了眼前那葛啟之已經是完全的和自身的鎧甲融為一般顏色的黑臉面孔之上,鐵青著臉皮的同時,更是死死的咬著牙關,那雙眼之中的凌厲殺氣,驚人心魄。
這樣的葛啟之,已經是被激動了,因此,一見到這樣的葛啟之,歐陽章勇就在自己的心中慶幸著,還好眼前的葛啟之的眼神還是不會殺人的,要是真的會殺人,那就不好了,他感覺自己這些人一定是會被葛啟之的目光給殺死無數遍的,不過即使目前的葛啟之已經很是暴怒了。
現在的歐陽章勇,依舊是要將自己的最后一擊給打出來,就好似,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一樣,他歐陽章勇和常人不同,自然是要摸了老虎的屁股,還要將那不能撞壞的南墻給徹徹底底的撞壞掉,也唯獨只有這樣,才能夠讓目前的葛啟之徹徹底底的失去了理性,失去了自己的判斷能力,也是唯獨只有這樣的原因,此刻的他才是能夠在面對著這樣的先鋒軍的沖鋒之中,死死的保護著眼前的這座皇宮。
因為,人在盛怒之下所做出的決定,是很容易出錯的,也因此,他們是要將眼前的葛啟之給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有著那一線的希望,只見此刻的歐陽章勇開口講道:“的確是如此,我真的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說呢,希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