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邊的人,對面為何先出動那些刀盾手,竟然不是沖鋒,這斷然是不理智的,不是如此攻城的。聞人希高在心底思索著,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位曾經的朋友,葛啟之竟然會如此難纏。
不過,難纏也就對了,要是不難纏,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戰斗,他們還會懷疑這到底是有沒有問題的。因此,人性當真是復雜無比,人也是一尊極其復雜的動物,難以言說,這般當真是讓人不知說什是好。
畢竟,艱難懷疑不對勁,簡單也要懷疑不對勁,這人性可真是復雜無比的,當真是讓人難以言說,這些的確是讓人不明白,就算是活的時間長也是難以逃脫的,哪怕你機智如妖,這就是人,人性是所有人都要擁有的缺點,一旦是沒有人性,沒有這些缺點,那么這還是人嗎。這倒是有待考究的,畢竟,這可不是什么小事,人心本貪,人性本惡,這是人之常情!
此刻的聞人希高卻猛然覺得事情不對,因為這葛啟之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確是有些不對勁,當下的眉頭一皺,當下眼中看著那葛啟之邪異非常的笑容,再次又看下面的先鋒軍中那些準備是用來破城的第一梯隊的刀盾手正是已經服用了一枚朱紅的丹藥,丹藥下肚之后,渾身通紅,整個人表明是看不出些許的辯護。
只不過,此刻的小武侯聞人希高還是發現了一些不同的,雖然尋常人等的斷然的察覺不到這些變化的,但若是仔細觀察,定然會發現這些人動作變得是更為厚重了,果不其然啊,看著那些先鋒軍刀盾手每一步都會在那青石板上印出淺淺的腳印。
這些并不是足以說明什么,更是讓人驚訝,或者是難以置信,讓聞人希高斷然是明白了這些人不對勁的是自己這邊的弓弩手的箭羽射在下面的這些在先鋒軍,葛啟之用來攻城破門的刀盾手竟然是在被箭羽完全的沒入了左臂之后,并且射出去后,還能夠熟視無睹的在那里推送著攻城破門的工具,這些就讓此刻在城墻上面注視著這一切的聞人希高瞳孔猛然一縮,這些顯然已經是超出了自己所能知曉的力量的范圍之外的。
看著面前讓人有些心驚膽差的東西,此刻的聞人希高再次將冰冷無比,寒意徹骨的目光掃向了面前的這位,也就是當今的先鋒軍統帥葛啟之的身上,只見這位先鋒軍的統帥,在看著自己的隊士死了些許,并沒有什么神情的變化,只是依舊是帶著淺淺的笑容,好似在看戲一般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這些,此刻的聞人希高的心中散發著無盡的冷意。
冰冷,無盡的寒冷將他給包裹了起來,此刻的他好似來到了那有著萬載寒冰的北方的冰海雪原之上,他只能感覺到那無盡的寒冷在自己的身上蔓延,他只有在一個人身上感受過這樣的感覺。
這冰冷無情的笑容,和那個人的一樣,那人就是他們這些人中,最為閃耀,最為璀璨的存在,也就是如今的國尉昭彰,更是當今的整個昭氏的家主,擁有著赫赫無與匹敵的力量,在整個楚越國近乎是一手遮天的存在,這位國尉昭彰的心自然是冰冷無比,帶著無比的寒意。
如果是說國尉昭彰是淡然的冷漠的話,那么現在的,或者是說在目前,他聞人希高所見到的眼前的這位已經是反叛了目前的楚越國,成為了那所謂的反賊叛軍的先鋒軍統領的葛啟之的冷漠則是瘋狂的,不近人情的,沒有絲毫的人性的。
可以完完全全的說,眼前的這位先鋒軍的統帥已經是不能被稱作人了,他已經是早已麻木了人命的死亡,在死生面前,早已經是有了自己的明確的決斷。
這般人物,當真是可怕的,此前的葛啟之他自然是知道是什么成色的,但是現在的這突然出現,一經出現,就是反叛賊人軍隊的先鋒軍中的統帥,其中的身份變化讓他驚訝的話,那么其中最讓他驚訝的就是眼前的,也就是性格在心靈的改變吧。
這些才是真正決定一個人是否是一個強者的表現,或者是說體現更好的吧,因為強者從來都是沒有一個可以是任由自己的情愫四處散發的人,簡而言之就是沾花惹草的人。
心思不定,這就是大忌,這是其中的最大的忌諱,當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所去訴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