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的不管不顧的身后那一名先鋒軍之中的敢死隊隊長,或許他們并不知道這個敵人是對面的先鋒軍敢死隊隊長。
但是此刻在這個城門樓子里面死死的抵抗著對面黑甲步兵使用那攻城車狠狠地沖撞著這一扇大門。
他們這些人已經是將自己的后背完完全全的交給了自己身后的兄弟們,也就是剛剛抄起家伙,也就是長刀,一身輕甲正沖了三四步的城門衛隊的力士們。
敢死隊隊長一身漆黑的重甲,渾身上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是連臉面上也是覆蓋著面甲的,只是留下了一道冰冷無比,閃爍著猩紅光芒的眸子。
敢死隊隊長的眼中絲毫的沒有懼意,他早已經是服用了那丹藥,這秘藥可是讓他的實力增強的不是一星半點,要不然他可是不會出現在此。
可以是說,他早就是沒有了什么情感之類的概念了,早已經將身死置之度外。
此身已經是不問蒼天,不問鬼神,只留余生。一柄比粗大長刀被他舞動的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四周的勁風呼嘯,粗大長刀被那如同蒲扇一般的大手覆蓋在上面。
然后就是小臂發力,渾身的勁力被調動了起來只見那粗大長刀被揮舞的是刀風四起,厲芒乍現,那一雙猩紅慎人的雙眼在這一刻忽然爆發出更強的冰冷寒光,原本就已經是讓人的難以注視的猩紅雙目在這一刻竟然是已經擁有了一些震懾人心魂的能力開來。
一雙猩紅大眼注視著來人,只此一眼,就足以教人渾身上下盡皆癱軟在地,這里面完完全全的映照著恐怖的尸山血海,這是這位先鋒軍敢死隊隊長此前所走過的路。
就是如此,那無盡的煞氣和殺伐之氣就已經是能夠將人的心魂給鎮壓開來了。
也是因此,此刻的敢死隊隊長的雙目之中爆發出了驚人的寒意,接著就是敢死隊隊長和那城衛軍士里面的精銳的力士戰在了一起。
并沒有原本預想的那樣砍瓜切菜一般的輕松,雖然是有些許的壓力,但是對于這位敢死隊隊長并不算什么,畢竟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當既,就看見這位敢死隊隊長在于這些人打斗的時刻,粗大長刀橫掃猛劈只是對著其中的一人,狠狠的打殺過去,只顧往前面的城門樓子里面沖殺過去。
手中的那柄粗大長刀也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只見眼前的敢死隊隊長狠狠地劈砍,不顧一切的劈殺向眼前的這尊城衛隊的力士,這人一刀劈砍對撞之后,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陣發麻,虎口開裂,雖然是在這一刻抵擋得住了,但是已經是手臂被震的大半數發麻。
只此一下,他眼中就是露出了駭然之色,接著旁他猛然抬頭看見了這渾身都是鐵甲覆蓋著的敢死隊隊長的眼中猩紅的兇光,當即心神震動。旁邊的城衛隊力士在此刻卻是七八柄長刀即將劈砍到眼前的這渾身鐵甲的敢死隊隊長身上。
這些人見自家隊友已經是被劈砍的連連后退,此刻已經是明白眼前這人的實力恐怖,只不過他們依舊是不放棄。
因為在他們身后,已經是無路可退了,他們的身后就是自己最信任,最親近的人,也就是他們在這城衛隊之中的兄弟朋友們。自家的兄弟們放心的將那后背交給他們這些人,那么他們這些人就是一定要把這條路給守護好。
因為這個道理,他們這些粗漢子,軍中漢子自然是明白身后此刻已經是無路可退,那么自是只能死戰了。
當即,他們這些輕甲力士,忽然的雙腿猛然繃緊,筋脈仿佛小蛇一般在皮膚里面游走,只得此刻,他們這些人已經是準備開始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