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三人之中的局面也是瞬間的變得冰寒了起來,每個人對于另外兩方勢力都是充滿了那無盡的冰寒。
此刻,這些人就是他們眼中的敵人,這些敵人就是他們一會將要死戰的人,也是因此,此刻的在這皇宮內院的眾人,沒有一個人是放松的,因為在下一刻,就是可能爆發出一場三方勢力的混戰,但是如此,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眾人都是渾身緊繃著,全身的精氣神已經是被調動了,根本就是不敢有絲毫的,或者是說有著丁點的松懈,因為一旦松懈,那么下一刻死去的可能就是自己,被敵人給殺死,他們只是一群小人物,一群大人物手中的棋子,但是他們卻也是有著自己的不得不去做的理由。
這些理由有很多,但是在此刻已經是被他們全部給忘卻了,因為他們現在處在與一個為自己的主人分憂的位置上面,那么現在的他們已經是絲毫的不懼怕了,拿人錢財,與人分憂,這是天經地義的理念。
也是因此,此刻的他們已經是沒有什么好懼怕的,可以是說此刻的人都是已經充斥了必死的決心。
聽了這冷面殺神焦林仙的分心之語,此刻的葛啟之只是冷笑著:“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
“冷面殺神的名號是怎么來的呢,你我誰都清楚,在坐的各位,沒有一個是傻子,你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哪怕你是得見了真我依舊是如此的自卑,不然的話,你又憑什么不借助自己最本身的力量,還是去牽扯權力在其中呢。”此刻的葛啟之突然渾身的氣息變得玄妙了起來,但是此刻卻也是很是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冷面殺神焦林仙將自己想說的話說來出來,同時翻身下了馬。
只見,在一語落后,就繼續開口講道,只不過,這一次的葛啟之并沒有看向那冷面殺神焦林仙,而是在翻身下了馬后踽踽獨行了起來,朝著冷面殺神焦林仙和國尉昭彰兩人的方向走去:“得天機者天不留!窺探天機死貧道!東林俊才焦林仙這個淺顯的道理你還是不懂嗎?”
葛啟之冷冷的呼出了一個焦林仙的名號,聽聞這個名號,此刻的冷面殺神焦林仙一愣,旁邊的國尉昭彰也是瞇起了眼睛,只是此刻,兩人才認真著神色,仔細的聽起來了這葛啟之的話語。
東林俊才是這冷面殺神焦林仙還沒有起來之前的稱號,那還是在科舉之前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寒門士子,但是因為才華出眾,所以來到了楚越國國都就是在文人們之中得到了一個這樣的稱號,當時的他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若雅士子,但是隨著進入官場之后,在一次次的浪潮之下,他心中的抱負被轟擊破碎,隨著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冷面殺神焦林仙轉變了,變得陰狠無比,手段殘忍,饒是如此,他卻沒有絲毫的罪責。
只不過,從剛剛開始的心中過意不去之后,到現在已經是變得根本就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感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依舊是有著那求道之心的,不管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如何的不妥當,但是在他的眼中,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只要自己能夠準準確確的得到道就好了,但是這已經距離他那時候的想法過去了八十余年了。
現在的他早已經是不知道自己本心是什么了,他現在只想活下去,別的什么都是不關他的事,若不是這葛啟之叫了他年輕時的名號,此刻的他卻也是也不會想起來,自己年輕時的志向。
只不過,那時候的自己在現在他看來,還終究是太嫩了,因此,也是如此,他忘記了道,他行那逆天改命之事,他為了自己無盡的壽元才會去染指那權力的頂峰,此刻的葛啟之的話語,一語將他呵醒。
就剛剛那一句開頭,就是讓冷面殺神焦林仙的心頭大是震動,同時伴隨著他的震動,天上的雨夜之中,猛然是一道閃電雷光轟然的奔涌而來,突然之間,就是轟隆之聲大作,雨滴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就那么的滴答著。
但是此刻的葛啟之的聲音雖然是清冷無比,雖然是幽幽的微小,但是這皇宮內院之中卻充滿了這葛啟之的話語之中的回音,那冷面殺神焦林仙卻還是在愣怔著,嘴角呢喃著:“得天機者天不留,窺探天機死貧道,果真是無情……”
突然之間,這冷面殺神焦林仙的神色張狂,顯然已經是有入魔的跡象了,只見他嘶啞著喉嚨開口講道:“我只不過是想要更好的活下去而已,從來沒有窺探天機,我不認。”
“要說什么得到天機,我根本就是沒有得到。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人力而為的,一所懸命,全力以赴之后的結果,根本就是沒有得到天機,我這個叫做盡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