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走過去,捏了捏少年的臉頰,搖晃著說道:“不反悔,等結束了這場比武大會,姐姐就找你,在跟你打一場,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好嗎?”
少年用手使勁拍掉了鹿鹿捏他臉頰的手說道:“好!我等你,贏了我再說,哼,別以為比我大就可以說大話。”
鹿鹿吃痛的看著被少年打疼的手回應道:“小屁孩,下手還真重,你叫什么,在哪個師門,我好通知你!”
少年挑了挑眉頭道:“我叫小六,在三長老的門派,干脆就約10天后,我們還是到這個比試的地方,也不用你去通知我了。”
“可以,就這么約定了,十天后相約在此!”鹿鹿應聲答應著。
“好,不來的是小狗!”少年說完便一邊退后著一邊走遠了。
看著少年走遠了,小白說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屁孩,不服輸的脾氣還倔得狠。”
春華覺得小舞的諧音是“小五”調侃道:“小舞不會是你弟弟吧,小六,這個名字也很有意思。”
鹿鹿也附和春華調侃小舞道:“還真是,小舞,不會真是你弟弟吧,那我到時要不要手下留情哦!”
小舞笑道:“是我弟弟就好了,有個這么不服輸的可愛弟弟也不錯,別說眉宇間還真有點像我弟弟。”
提到弟弟,小舞確實有一個弟弟,只不過……
小舞陷入了回憶里。
在小舞十歲的時候,父母帶著弟弟跟她去市集上賣自家編制草席的時候,恰逢遭遇市集上出現了劫匪,燒殺搶掠,嚇得市集上百姓們都驚慌失措,四處奔逃。
母親當時帶著小舞跟父親還有弟弟沖散了,最后母親跟小舞找了一處房屋,然后藏匿在這戶人家的大米缸里,才幸免于難。
等劫匪走了之后,才從米缸里爬出來,市集里血跡斑斑,有些村民倒在市集的街上,被殺的村民的家人哀嚎不斷,到處都是劫后慘不忍睹的畫面。
母親在市集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父親跟弟弟。
于是便帶著她到市集回家的路口等待父親跟弟弟,等了好久好久,直到天黑,也不曾看見父親跟弟弟的身影。
第二天,母親又帶著她早早去了這片被劫匪掠奪過的市集里詢問有沒有父親跟弟弟的下落,有村民看見,說是劫匪還帶走了一些年輕的村民,抓上山頭給他們做苦力。
至此之后,母親也找尋了數日無果,官府說是剿匪,誰人又不知,他們是狼鼠一窩,只是狐假虎威的把戲。
從此便跟父親弟弟失聯多年,若弟弟還在人世,便也像小六這般大了。
母親這些年帶著她,都是含淚思念著父親跟弟弟,多少個夜晚都是在獨自嘆息著。
小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想起了母親,父親和弟弟,眼眶不禁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