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果然來了不速之客。
兩個迷彩服上插滿樹枝,臉上涂抹著油彩的人站在二班營地的中央,趾高氣昂的仿佛自己才是這里的主人。
范銳等人小心的圍在那二人身邊,同時密切的注意著周圍的樹上,深怕還有其余的埋伏。
仔細看了那兩人,周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是三班的班長費加羅和許嘉。
“你是怎么發現我們的?”范銳問道。
“怎么發現的?”費加羅故作驚訝的說道,“你們一路上留下那么多痕跡,難道不就是讓我們發現的么?”
二班的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回想他們從降落一路走到這里,確實沒有在意那些留下來的痕跡。
“你們來做什么?”范銳又問。
“我們來談合作。這是你們唯一能夠生存下去的辦法!”費加羅頤指氣使的說著。
“什么?”
此話一出,二班在場的人皆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費加羅。
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反應,費加羅又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次訓練的四個班里,除了你們二班,其余人都是陸戰隊選出來,作為空降部隊的人選,都是有經驗的陸戰隊員,你們這些菜鳥沒有任何生存下去的希望。”
二班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在一個月的訓練中,二班的眾人心里也清楚自己和其他班的差距。
除了范銳和蔣藍宇之外,其余人都是徹頭徹尾的新兵,就算經歷過一個月的訓練,也沒法和那些入伍兩三年的老兵們相比。
從剛才沒有人意識到要清除他們一路留下的痕跡就能看出來這其中的差距。
“你說的合作,究竟是什么?”在考慮了一會后,范銳試探性的問道。
“很簡單。這三天,我們兩個班把營地建在一起,我們三班保護你們的安全,而你們交出四塊身份牌。”
“什么?四塊身份牌?”李瓊斯大喊道。
“你是不是瘋了?憑什么?”蔣藍宇說道。
“憑什么?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不和我們合作,你們在其他幾個班眼里就是一塊肥肉。一班和四班都不會放過你們。”費加羅輕蔑的說道。
“四塊身份牌,你不覺得有些多么?而且如果不和你們合作,我們也可以和其他兩個班合作啊。”李瓊斯道。
“給我們四塊,你們還能剩下三塊。要是被其他班找上,估計一塊都剩不下。你以為一班和四班那些人會和其他班合作?”費加羅自信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許嘉補充道:“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我們只是想要這三天過得輕松點。如果我們合作,一班和四班他們就只能相互對掐。到時候如果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去拿他們的身份牌。”
二班眾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最后,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范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