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說,等于是推薦宋澈每天幫忙給陳天麟針灸了。
陳銘順立刻用期盼的目光說道:“宋澈,那么這事……”
“救人救到底,應當的,不過我并不可能每天都有空閑,所以陳先生還是抽空去醫院掛號找我吧。”宋澈笑道。
“那就先行謝過幾位了,等陳某的身體好轉了一些,定當設宴重謝兩位!”陳天麟又道了一聲謝。
隨即,幾人寒暄了幾句,見陳天麟的身體還很疲乏,宋澈和華云峰就先告辭離去了。
陳銘順一直把人送到大門口,又塞了兩張信封過去,道:“勞煩兩位專程跑這一趟,小小心意、不足掛齒。”
華云峰倒是很有節操,推脫了幾下,索性把自己的信封也塞到了宋澈的手中,“無功不受祿,這一次,華某沒能盡到力已經很內疚了,哪還有臉收什么診金,倒是宋小友應當重重犒勞。”
宋澈一摸信封就感覺到里面裝的是銀行卡,估摸酬金還不少,就道:“多了,哪怕你父親今天去醫院掛我的門診號,治療費頂多幾百塊就解決了。”
“拿著吧,這是你應得的,雖然咱們是朋友,但我總不能讓你當義務工吧,你要不肯收,那就是看不起我這朋友了。”陳銘順佯裝不高興的道。
“我要真收了這些錢,不就表面我認可人命的價值不平等嘛。”宋澈笑道:“如果你真覺得過意不去,大可以把這筆錢捐獻給那些沒錢治病的苦難病人。”
聞言,無論陳銘順、華云峰,還是陳天麟,都以一種十分敬重的目光看著宋澈。
要換了其他普通青年,一旦少年得志,大部分早把尾巴翹上天了。
而宋澈面對巨款,依舊心懷醫者仁心,在這物欲橫流的年代,實在太難能可貴了!
又一番寒暄,陳銘順就將宋澈和華云峰親自送到了門口。
在上車之前,華云峰又道:“宋小友,華某在云州市還得呆一段時日,能否留下個聯系方式,改日咱們約時間聚一聚,我還想向你討教一些心得經驗呢。”
“好說。”宋澈滿口答應道,
等抄下了宋澈報出的手機號,華云峰拱了拱手,就先上車走了。
臨走時,他又回憶了一番宋澈的超凡醫術,不由嘖嘖道:“曠世人才啊,若是那個人知道出現了這么一位少年神醫,怕是也要坐不住心動了吧。”
宋澈本來也準備打車離去,忽的想起吳碧君還在里頭面試,就問陳銘順:“今天你們這面試,是在哪里?”
“好像是在二樓行政辦的會議室吧。”
“我方不方便去看看,正好我有個朋友早上來這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