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太先是一翻白眼,道:“你要再喊我這個乳名,別怪我關視頻。”
呂太平素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喊她這個乳名。
畢竟年紀大了,身材肥了,這個乳名對她而言,更多的是諷刺意味。
蘇寧月訕訕一笑,忙改口道:“好了,呂姐,我管你叫姐了,你快跟講講現在的情況吧,我怎么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本來就不對勁。”
呂太咂咂嘴,道:“慈善晚宴上,那個叫薛元賢的故意使壞,抖出宋澈要跟黑田章挑戰、兩人一起負責雙胞胎手術的消息,但按理說,應該沒多少人會太在意的,他們更關注的,理應是裴茂祥的那一屁股爛事。”
“結果裴茂祥還沒揚名全國呢,宋澈就被推上了全網的風頭浪尖上,擺明了是有人在故意推波助瀾,想再把宋澈趕上架子,甚至是架在火上烤!”
“又是那個薛元賢?!這小王八蛋三番兩次針對小澈,實在太過分了,呂姐,你不是跟薛元賢未婚妻的家里人認識的嘛,這一次,你替我們家出口惡氣!”蘇寧月俏臉含煞的道。
很難想象,這么溫文爾雅的女人,發起火來,竟比呂太更像是母老虎。
但有句話說得好,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眼看兒子被人這么構陷,蘇寧月再好的脾氣也是容忍不了了!
更何況,她虧欠了這個兒子實在太多了……
“著什么急啊!這小子闖過的禍還少了?在云州的那幾次,比這嚴重多了,結果每一次都被他逢兇化吉,還撈到了不少好處,都輪不到我出手。”
呂太撇嘴道:“我說過幾次了,這小子,就是孫猴子轉世,麻煩越嚴重,他就鬧騰越厲害,一般人休想占他半毛錢的便宜。”
“說是這么說,但以往他哪怕鬧騰過火了,但起碼是在可控范圍里,云州的那些達官貴人也會幫忙善后。但這一次,他的麻煩已經鬧得天下皆知,全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一旦再有個差池閃失,他的前途安危就……”
蘇寧月憂心忡忡的道,但思維邏輯還是相當慎密的,轉眼分析出了宋澈的處境和后續:“呂姐,我覺得,這一次,不止是那個薛元賢在作梗,這小王八蛋沒那么大的能耐。”
“我剛剛想說的就是這個。”
呂太沉吟道:“我找人打聽過,有人在背后故意放出消息、并且買通了一些媒體大v炒作這則新聞,目的就是想讓宋澈成為眾矢之的,直到進退兩難、騎虎難下。”
“到底會是誰呢?”
“誰知道呢,這小子的仇家那么多。”
呂太輕哼一聲,但看見蘇寧月苦悶的拉長臉,她還是端正了態度:“其實,有這么大能耐,且有這么大仇怨的幕后黑手,隨便一猜就能猜出來,十之**還是那些郭溪人。”
“郭溪系?!”蘇寧月臉色一凜,失聲道:“你是說,那些郭溪人在布局報復小澈?!”
呂太點點頭:“年前,那小子上節目故意炒作了自己,最終趁勢把那些民營醫療黑幕抖了出來,把這些吃人血饅頭的郭溪人放在火架上烤,害得他們在全國各地的產業都被波及,甚至還被中央的新聞媒體跟進點名,有關部門也嚴查了一通,據我所知,很多郭溪人都損失慘重,對宋澈,他們可是恨之入骨了。”
“現在,宋澈又自己跳出來,他們可不得使勁的往他的屁股底下堆柴火燒嘛,這就叫做眾郭溪人拾柴火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