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笑成這樣,就已經達到了他的身體極限。
如果再翻一倍,那后果……林文東已經不敢想了!
“你忍一忍,別動啊,萬一扎錯了位置,導致你大小便失禁什么的,我可不負責啊。”
宋澈告誡道,很認真的矯正著銀針方位。
“你住手!”
林文東怒吼道:“我說了!”
宋澈在針頭碰到腳底板的那一刻停手了。
接著,他順帶拔掉了另一只腳板的銀針。
又將林文東身上的其他銀針都收走,把鞋子重新穿好。
做好這些善后,他站起身,關上鐵欄,坐回到座位上,再次打開了攝像機子,義正言辭的說道:“林文東同志,記住,你現在正在華夏的土地上,不論你什么身份,首先都必須遵守這個國家的法律規章,可能你在資本主義社會呆久了,覺得只要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但我要明確糾正你,這一套在我們這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是行不通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聽過沒,那是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林文東已經完全處于一種生無可戀的狀態了。
他的身體,他的精神,他的靈魂,都被宋澈蹂躪得千瘡百孔。
現在還要被洗腦,林文東忍無可忍,道:“行了,我都說了,大家真誠一些吧。”
“我都跟你普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這還不夠真誠啊,林文東同志,你就是被資本主義洗腦太深了。”
宋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抓起筆,道:“快,交代了吧,好讓我把你從深淵中拯救出來,我們一起跟邪惡組織作斗爭!”
“……”
一群圍觀者全都沉默了。
他們忽然覺得很扎心。
片刻,俞鴻嘯面無表情的道:“紅鯉,你進去幫忙做筆錄,順便提醒那小子……戲演過頭了,而且演技也太拙劣了。”
俞紅鯉默默點頭。
鏡頭下的一切,總是很和諧。
在宋澈用心良苦的規勸之下,林文東終于“幡然醒悟”,道出了今晚第一句干貨內容:“我也不知道藥神是誰?”
宋澈瞇起眼,又露出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林文東詭異一笑:“我在兩年前接到了一筆特殊業務,來自法**部,當時他們在北非俘獲了幾個非**武裝的戰俘,套不出供詞,就希望我們瑞輝公司給予醫療支持,用催眠或者其他藥物控制這些戰俘的神經。”
“這些業務,很早前就有了,瑞輝高層也是知道的,酬勞很可觀,我就接了,用研發出的精神林藥物,協助法**部在戰俘口中拿到了情報。直到半年多前,當時負責抓捕戰俘的外籍兵團首領找到我,讓我再去華夏幫他們做一件事。”
在負責筆錄的俞紅鯉看來,林文東還在試圖撇清和藥神組織的關系。
但是,宋澈卻隱約看出來了,這家伙的話,是半真半假的!
或許,林文東在設計一個故事,想證明自己只是被那個外籍兵團的人脅迫,才會被卷入了這次的犯罪行動。
但是,誰能知道,這會不會就是林文東加入藥神組織的過程,而那個兵團首領,又會不會是將林文東帶入藥神組織的中間人?
“我后來才知道,這個兵團首領當時早已經脫離了法國外籍兵團,因為相比獲得法國國籍,他抓到了更好的機遇,大概就是給一個組織充當暴力執行者。”
林文東看著宋澈,笑得耐人尋味:“他告訴我,那個組織很欣賞我的實力,想請我再幫一個忙,幫他們從華夏帶一個人過去……那個人,就是你,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