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夫人雖然在韓國呆了十幾年,但也容不得一個韓國棒子這么踩祖國的瑰寶,譏誚道:“金教授,你是不是反應過頭了?我只是說了智媛給一個中醫看過,你就急不可耐的抨擊中醫,你是何居心呢?”
“……”金宰亨再度尷尬得語塞了。
醒悟過來,他也知道自己的反應過度了!
人家莊夫人只是提了一句中醫,都沒評價哪個好哪個壞,自己就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
自己越是摒棄中醫,明眼人越會覺得自己心里有鬼!
唉,說來說去,這還是金宰亨心里面的魔鬼在作祟!
畢竟,中醫給他的心理陰影和事業打擊實在太大了!
更準確的是,是某個挨千刀的中醫,把他的心靈傷得千瘡百孔。
害得他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別人一提中醫,他就想起往昔的屈辱。
恨不得將中醫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去!
莊夫人偏偏還就要往他的心靈傷口上狂妄的撒鹽:“哦,我忽然想起來了,之前金教授造訪華夏,在一所大學里講學時,是不是跟一個中醫發生過不快,據說還現場比試了一下,結果金教授輸得一敗涂地?”
“……”
場面一度尷尬得令人窒息了。
金宰亨的臉色漲紅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我、我那都是被人陷害了,那個華夏的中醫,太狡猾太奸詐,故意給我挖陷阱,靠著旁門左道的小伎倆蒙騙了大家,根本是勝之不武。然后華夏的媒體又跟著造謠污蔑我,用盡各種卑鄙手段把我抹黑……”
“金教授,我沒興趣聽你的澄清,這些話,你應該去跟醫學界和媒體界說,而我,只希望女兒盡快痊愈。”莊夫人沉聲道。
這時,金浩俊也催促道:“金教授,你有沒有辦法能治好我妹妹?”
“有,你們等著,容我研究出一個藥方子,相信金小姐吃了我的藥,很快就能康復了。”金宰亨興沖沖的道。
他自覺無顏繼續留在延世大學附屬醫院,加之對前途心灰意賴,只能一門心思撲在了錢途上。
現在跳槽到泰信醫院,他躊躇滿志的想要倚靠這顆大樹東山再起,第一件差事鐵定要辦得漂漂亮亮。
趁著金宰亨埋頭鉆研藥方子,金浩俊給祁大師使了個眼色。
祁大師站出來,道:“醫學的問題,交給專業的醫者去破解吧。而我,只能在自己的專業范圍內,給出一些建議。”
這段話展現出的氣度和涵養,就讓莊夫人等人高看了一籌,連暗處的宋澈也微微頷首。
雖然不清楚這個神棍到底有幾成虛實,但個人素養,倒是真有些得道高人的風范。
而祁大師接下來的話,則讓宋澈等人再度刷新了對這神棍的認知。
“我剛剛站在這棟豪宅前,就覺得這個建筑另有玄機了。”
祁大師緩緩道:“這建筑,看似恢弘大氣、精巧別致,但在風水方面,卻是呈現大兇之兆,暗藏邪祟之氣,而但這股邪祟之氣,又內斂不揚、渾厚不散。以我來看,金小姐的病根源頭,就是這個建筑隱藏的邪祟之氣侵體而致的。”
“冒昧說一句,金小姐的三魂七魄,恐怕已經被瓜分成了三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