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授勛,岐伯大概是按照草藥綱目封賞弟子的,比如人參、龍葵、龜甲和景天這些,對了,還有菊花。后來這些弟子就以各自授勛的草藥為身份標識,有人還將獨門的醫器雕琢成草藥造型,比如金針。”
“從第一眼看到你這隱藏在金菊花戒指中的金針,我就想起了這個傳說,又看你的醫術這般高明,猜你沒準就是醫圣門菊花一系的傳人,只是連我都不敢確定是否真有其事,于是也不好貿然跟你提,萬一你本來就知道了真相,我豈不是多嘴抖露了你的秘密?”
“當然,這金菊花戒指是否真的追溯到醫圣門,我肯定不能作數,宋小友若想查證,還是嘗試找一找你爺爺當初的熟人或同門吧……”
宋澈對于這個解釋,也是百感交集。
誰能想到,爺爺留給自己的傳家寶,居然背后還有這么大的來頭!
如果麻老的說法都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也成了醫圣門的人,甚至是醫圣岐伯的后代傳人!
哥們明明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怎么莫名其妙的成了醫圣岐伯的接班人了?!還是菊花派的傳人!
真按照麻老的說法,哪怕爺爺傳承的是人參派、龍葵派、景天派,都高大上了許多,菊花派……想必古代人也沒想到菊花在現代會成為一個博大精深的詞匯。
對了,關于龍家為何跟醫圣門勢不兩立,麻老的解釋是他們苗裔,是蚩尤后代。
蚩尤被黃帝給擊敗了,族人四散天下,其中苗裔一直以來都有傳說是蚩尤的族人后代。
既然是蚩尤的后代,那么跟黃帝的跟班岐伯一系,自然是有世仇的!
這個解釋很荒誕,但似乎目前也只能接受……后面的真相,還得等見到尚珂再探究了。
“嗯,我這箱子里怎么多了一封信。”
旁邊的徐喬恩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她正準備去托運行李,最后再確認行李箱里的物件,結果卻從行李箱的隔層布里搜出了一封信函!
徐喬恩拿起信封瞅了瞅,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老弟親啟!
看到這一行娟秀的文字,宋澈心里一動,立刻道:“拆開!”
徐喬恩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便利簽,上面又是一行字:澳港見!
“……”
“這信封是誰寫的啊?怎么會在我行李箱里?”徐喬恩納悶道。
“……應該是你拿錯行李箱,被那個姓曲的女人丟到酒店前臺時,給塞進去的。”
宋澈沉吟道。
至于是誰寫的……那還用問?!
這天底下會管自己叫老弟的,除了尚珂還能有誰?!
這么說來,尚珂之前很可能也在洛杉磯,并且出入過那家酒店!
甚至,她很可能一直暗中潛伏在自己的周圍!
“那現在咋整?”朱邪試探道。
“改航班,去澳港!”宋澈斷然道。
他又看了眼朱邪和徐喬恩,道:“你們可以先回天州……”
“拉倒吧,我還嫌錢沒賺夠呢。”朱邪徑直道,貌似這一趟百萬美金的酬勞仍未滿足他的胃口。
徐喬恩則根本不用吱聲了,只是用倔強而又堅定的目光瞪了眼宋澈,大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氣魄!
隨即,徐喬恩又查看了一下信箋,一翻轉,發現背面還有一行字,當看清楚了,頓時大家都無言以對了。
那一行字赫然是……帶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