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月沒好氣的訓斥女兒:“臭丫頭,開玩笑又要分場合講火候,哪有這么擠兌人的,真是在外頭野慣了。”
說完,蘇寧月親自過去挽住徐喬恩,面帶慈祥微笑,道:“別理睬她,走,我們邊走邊聊。”
看著母親從自己手中奪走徐喬恩揚長而去,尚珂瞅著那緊緊纏在一塊的胳膊肘,咂嘴道:“這往外拐得太厲害了,都還沒正式進門呢。”
先是宋澈的出現瓜分走了父母親一半以上的疼愛,現在徐喬恩又分走了一大半,尚珂小姐姐幾乎能預見到自己直線下滑的家庭地位了。
“等你的對象再出現,你就知道什么叫潑出去的水了。”宋澈趁機扳回了一籌。
“少火上澆油啊,姑奶奶這盆水要潑也是潑在家門口。”尚珂回嗆道,并且改為挽住了尚教授的胳膊,傲嬌的道:“是吧,老爹。”
“是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咱們家要招也是招上門女婿的。”尚教授朗聲一笑,惱羞得尚珂只得掐了一下尚教授的胳膊肘。
看著其樂融融的場面,宋澈由于一路奔波疲倦而低谷中的血槽,瞬間回復了大半。
這就是溫馨家庭帶來的人生加持作用,再多的金錢利益也無法比擬。
……
出了機場,大家上了一輛奔馳商務車。
“去淺水灣,呂太在那安排了住所。”
尚教授不愧是搞科研的,連寒暄話都省了,都不用宋澈開口,就把話說清楚了。
呂太和尚家相交甚篤,又是澳港富婆,自然能給予妥當的安頓。
能安排澳港著名的富人區淺水灣下榻,就可見一般了。
“這段時間,你們都在澳港?”宋澈問道。
“我和你媽從非洲回來后就都待在澳港,尚珂也是前一天剛到。”尚教授道:“她也是一路從洛杉磯偷渡回來的。”
“還不是你們要求的,讓我必須照顧好老弟,否則我搶完東西就該溜之大吉了。”尚珂道。
“也沒見你照顧到什么,到頭來,還不是小澈反過來幫我們澄清了真相。”尚教授道。
“我們做的是好事,哪里還用澄清啊,米國佬什么心思誰還不知道。”尚珂冷哼道:“米國佬為了利益,說你有罪就是有罪,只要有了更大的利益,第二天咱們家就能成白宮的座上賓了。”
“起碼我們不用再被那些特務盯著了,暫時能松一口氣。”尚教授嘆息道。
“該盯的還得盯,只是現在大環境下,他們的勢力已經很難滲透到澳港了。所謂的冰釋前嫌,也不過是嘴皮子動動,放放嘴炮刷存在感,誰鳥他們。”尚珂對自由國度的套路(尿性)相當有心得。
尚教授擺擺手,示意不要再說這些敏感的話題,轉口對宋澈道:“也怪我們,事發突然,沒來得及知會你一聲,害你卷進了這場是非,等我們反應過來了,你也已經在韓國上了郵輪……辛苦你了。”
“這都是應當的。”宋澈沉吟了一下,道:“那你們現在,算是徹底安全了嗎?”
“表面上是這樣的,但暗流涌動,非我們所愿。”尚教授很精妙的概括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哪來吹來的風?”
“苗疆,巫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