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爾多斯附近的山地上,停放著一輛房車。
旁邊的擺放著一張桌子,我們的古芝書古大少正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把玩著一個無人機的遙控器。
“爸,你猜猜我看到了誰?”
古芝書望著遙控器上的屏幕,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在他的身旁,偽裝成古管家的古培軍靜靜站立著,探頭看了眼屏幕,看到無人機視野里的宋澈等人,立刻道:“大少,還是別靠得太近比較好。”
“怕什么,他們又不曉得無人機是誰的。再說在草原上玩無人機的游客多了去。”古芝書不以為然的道。
“讓人盯著他們的行蹤就可以了,我們還是趕緊操辦我們的正事吧。”古培軍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聞言,古芝書也不管造次,一邊操控無人機遠離了宋澈等人,一邊沒好氣的道:“我和其他人都已經飛了三天了,究竟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難道真要把整個河套地區都飛一遍啊。”
“多一點耐心吧,如果真那么好找,也不至于耗費了幾十年都沒結果了。”古培軍嘆息道。
在宋澈剛贏下《杏林里》的冠軍,古培軍沒有多做糾纏,就帶著兒子和一群跟班提前來到了鄂爾多斯。
他的目標很明確,既然宋澈已經掌握了探尋長生之謎的主動權,那么他就跟隨在宋澈的左右,提前在河套地區布局。
一方面盯著宋澈的行蹤,一方面他繼續撒網搜尋那個傳說中的地宮陵墓。
“但姓宋的一天不動身去找,我們這么折騰等于大海撈針啊。”古芝書大發牢騷:“當年爺爺老人家從草原回天州后,都已經半瘋半傻了,說出的那些線索也是零零碎碎、真假難辨,為此我們家搜尋了幾十年,值得么?”
“如果不值得,我至于被一群人盯著,只能戴著面具蒙混度日嘛。”古培軍陰聲道。
當年,他父親古三思從河套地區回到天州,已經是奄奄一息、病入膏肓了,要不是靠著余慶堂的護心丹藥吊著命,早在半路上嗝屁了。
最要命的是,古三思的神志也遭到了重創,缺失了不少重要記憶,因此對大漠之行的經歷也變得模糊零碎。
直到彌留之際,古三思大概是回光返照,終于隱約記起了一些線索。
古三思告知兒子古培軍,他在河套地區找到了成吉思汗的地宮陵墓。
在那個地宮陵墓里,藏有長生之術的重要線索。
只是當時他重傷在身,身邊又有兩個礙事的“同伴”,因此不敢聲張。
余慶堂自古雪巖創建之時,就為了長生之術而奔走尋訪,可謂傾注了幾代人的心血,他是沒機會破解了,只能讓古培軍繼承遺志。
可惜,古三思怎么都想不起來那個地宮的入口究竟藏在何處了,只記得那個地方呼應著“月落星河”這句話,如果他實在沒能力找到,那就去找燕京的宋耀祖。
安葬了父親以后,古培軍前前后后去了河套地區好幾次,始終一無所獲,不得已,他只能寄希望于宋耀祖。
恰好,當時宋耀祖已經被發配去了天州,古培軍就登門拜訪,試探確認了當年父親和宋耀祖在大漠的經歷,就提出希望重啟地宮之行,結果被宋老頭很不客氣的給轟走了。
古培軍還是不死心,繼續找啊找,本來他還秘而不宣的,但后來一心急,找了兩伙摸金校尉共商大計,結果大計沒成,先露了餡,被這伙摸金校尉發現了成吉思汗陵墓的秘密!
這一下,古培軍就成了盜墓行業的香餑餑,一堆人都想找他“共商大計”。
古培軍生怕身家性命不保,這才偽裝成管家,躲避被人找上門來。
可老這么躲著也不是長久之計。
眼看宋澈橫空出世后重啟了對長生之謎的探尋,古培軍決定抓住機會,搶在所有人的前面找到地宮,發掘出這個延續了千百年的謎團!
“再等等吧,等等看姓宋的下一步行動,看看能否再搭一次順風車。”古培軍望著茫茫草原,眼中盡是攝人的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