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承讓,只能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宋澈微微一笑,隨即往古培軍的老臉上連吐了幾口唾沫,在踐踏古培軍的身心之余,他臉上的灰敗氣色也會迅速消弭。
古培軍死死盯著,就知道宋澈的中毒癥狀完全是偽裝的。
他這是中了宋澈的苦肉計!
其實他已經夠謹慎了,尤其目睹宋澈設陷阱坑了那貨盜墓賊之后,他更是懷著步步驚心的態度涉險入墓,且一開始對宋澈保持著強烈的警惕。
可惜,宋澈太能演了。
加上被七星伏魔劍等寶貝給引誘了,最終也跌進了圈套陷阱中!
“不過你也別得意太早,現在你手里有劍,我的手下有槍,誰都不能輕舉妄動。”古培軍怨毒一笑:“要不大家還是各自收兵,各走各路吧。”
“你當我是你那傻帽兒子啊。”宋澈又唾了這老匹夫一臉,隨即颯然一笑:“我早知道你會跟進來,你覺得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就是這么點?”
古培軍愣住了。
“我問你,你們剛剛進溶洞時候,是不是發現了那只霸王蠑螈?而且,你們是不是還近距離的觀賞過了?”宋澈笑道:“那么,你知不知道那只蠑螈的體內含有劇毒?”
古培軍的臉色一變,但轉念一想,又不屑道:“那又怎么樣,我們又沒暴露性的傷口,更沒觸碰到蠑螈的毒素。”
“有時候不是非要傷口碰到毒素才能中毒的。”宋澈道:“那只蠑螈體內的毒素非常之高,就連噴一口氣在人的身上都會起疹子,而我在離開前,專門把蠑螈的表皮給切開了幾個大口子,你不會不知道,這種有毒的兩棲類動物,一般都會把毒素儲存在皮膚之下吧?”
古培軍的臉終于慘白了。
他回憶起那只蠑螈死后的各種細節,特別是身上的那些傷痕。
一開始他看到蠑螈身上皮開肉綻的,還覺得宋澈下手真狠,扎心也就算了,非把人家蠑螈扎得千瘡百孔。
但現在宋澈這么說起來,很明顯他是故意把蠑螈的表皮劃開的,目的就是為了等古培軍湊到蠑螈的尸體旁查探!
因為宋澈很確定,胡培軍他們一進來,發現那只上古的怪獸,肯定會湊上去一探究竟。
蠑螈的表皮下如果真的含有劇毒,噴一口氣都能讓人過敏,無疑存在著空氣傳毒的可能性!
“你們現在感覺如何?頭暈不暈?胃惡不惡心?眼睛花不花?”宋澈很貼心的詢問那幾個跟班。
那幾個跟班面面相覷了幾眼,就有人弱弱的道:“是、是有點……”
“那就恭喜你了,中標了。”宋澈微笑道。
“……”
霎時間,不止那個跟班嚇懵了,其他人也都心驚肉跳,連槍都握不穩了。
“你們別聽他胡謅!這只是因為地宮的氧氣稀薄,正常的反應!”胡培軍大叫道,隱約看出宋澈是在虛張聲勢、擾亂軍心。
“我有沒有胡謅,你自己心里沒點p數嘛。”宋澈將七星劍又往他的脖頸上壓了壓,道:“哦,忘了跟你說了,我用這把劍戳完那只蠑螈還沒來得及洗,這萬一不小心在他的脖頸上劃出點小傷口,毒素會不會進去就不好說了。”
“姓宋的!我、我……”古培軍喊了兩聲,忽然劇烈喘息了起來,只覺得頭暈目眩。
“看來是不行了,古先生,念在我們兩家祖上有那么點淵源,我也不會趕盡殺絕。”宋澈略微松了下口吻,道:“聽我一句勸,古先生,讓你的手下把槍和包都放下來,然后你們哪來的滾哪去,大家就當今晚沒見過,你意下如何?”
“休……”
“休你老爹!”
宋澈又往他的臉上唾了一口,罵咧道:“再不麻利點滾蛋,你可就得步你老爹的后塵咯,就你那傻帽兒子,沒幾年就得把家業敗得精光。”
古培軍含著滿臉的唾沫,想起了慘死的老爹,頓時悲傷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