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心里怦然一跳,質問道:“仇經堂泄密了?”
說好了是仇經堂以自己的名義去垂詢那尊青銅鼎,結果鴻蒙拍賣公司的老板居然問仇經堂索要醫圣門的八件圣物,這要么是強人所難,要么是對方已經清楚了是自己這邊委托仇經堂去辦事的!
“應該沒有,仇經堂沒必要這么搞。”趙嘉良低聲道:“依我分析,可能是白面龍猜到了仇經堂是受人所托,畢竟仇經堂平時對這些古董文物沒什么興趣,因此就獅子大開口,想要詐一詐仇經堂。”
“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白面龍已經通過什么渠道打聽到了你們對那尊青銅鼎的興趣,因此就下套引我們入這個賭局。”
饒是素不相識,宋澈也深感鴻蒙公司的這個老板“白面龍”是一個不簡單的奸詐陰險之徒,最棘手的是,目前還不能確定這個“白面龍”究竟掌握了多少和青銅鼎有關的線索。
“那仇經堂是如何答復的?”
“仇經堂當然是說自己做不了主,畢竟八件圣物沒有一件是他的。”
趙慧珊緩緩道:“我們也肯定不可能同意這種非分要求,拿一尊青銅鼎就想換八件圣物,胃口太大了。”
頓了頓,趙慧珊不著痕跡的瞥了眼霍長盛,道:“不過后來‘白面龍’又提出了另一個交易方案,那就是如果他贏了這周末的賽馬比賽,那么仇經堂就要出面說服我們幾家同意他進入馬會的董事會。”
宋澈正納悶這個‘馬會’是什么情況,霍長盛就斷然的擺手道:“這個要求也根本不用考慮,我就是推薦一條狗,都不會任由這種禍害進入馬會的董事會!除非我死了!”
看霍長盛怒氣沖沖的模樣,看得出來,他對‘白面龍’的成見很深,甚至有可能彼此的關系是仇深似海!
霍景文等人連忙安撫霍長盛消消氣,趙嘉良也打圓場道:“好啦,不提這些掃興事了,反正還有時間,我們再從長計議想想辦法,最壞的結果,就是這尊青銅鼎真的拿到了競拍會上,我們也會全力去拿下來,不管耗費多大的代價。”
不是要拿出來競價嘛,那我們就一起競價,兩個澳港的頂級大佬出面要買下來,看誰的家底能抗衡。
只是這么一說,反倒讓宋澈和龍源山兄妹倆不太好意思了。
畢竟是他們想要這青銅鼎,沒理由讓人家掏腰包破費。
接著,大家就一邊吃下午茶,一邊閑聊著家常話。
氣氛融洽之際,霍景文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沒有當場接聽,而是去了外頭,過了一會,折回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微微有些難色:“daddy,馬場那邊打來了電話,我得過去看看。”
“出什么事了?”
“旋風好像生了點病。”
聞言,霍長盛的眉頭立刻鎖了起來,道:“那你快去瞧瞧,比賽沒幾天了,這節骨眼可不能出事。”
霍景文點點頭,但剛準備邁開腿,忽的看了眼宋澈,遲疑道:“不知道宋大夫有沒有興趣跟我同行走一趟?”
宋澈迎上他頗含意味的眼神,就道:“可以,反正暫時沒事。不過多嘴問一句,這個生病的旋風是……”
霍景文微笑道:“是我daddy養的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