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形容葉修文,只可用兩個字,那就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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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分鐘后,柳如絲走向了拍賣會正中的梯形臺。這臺子連接后臺,高一米五左右,前窄后寬,上面鋪的是打了蠟的紅木地板。
在臺上有一紫檀木的桌子,桌子有三米多長,一米五寬左右。上有紅邊繡著金絲的毛毯鋪在上面。
此刻,柳如絲款款走來,與葉修文嘔氣的面色盡數消失不見了,換而言之的卻是大方得體的嫣然一笑。
這一笑,百媚生,臺下十七八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直接流出了鼻血。
這柳如絲媚骨天成,她不用去勾引男人,但她只要往那一站,便是男人眼中的一盞耀眼的明燈。
他父親也常說,這是柳如絲繼承家業的本錢,但也是惹禍的根苗,讓柳如絲切記不要太過嫵媚,以免糟來橫禍。
但柳如絲年輕氣盛,根本沒有聽到心里去,更何況倚仗她這一身媚骨生意的確好做,所以最后惹下了大麻煩,否則又怎么會跑到這小地方躲避?
而歷練,那也僅是騙外人的幌子罷了。
此刻,柳如絲僅是款款而來,便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盡數吸引了過來,整個會場數十人在座,卻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所以由此可見,這柳如絲貌美,可的確不是吹出來的。
“各位天鳳城的富家公子,家主,各大商鋪老板們,......妾,有禮了,.......”
柳如絲淺淺一禮,在場的人,心肝脾胃腎都要跳出來了。跟貓爪一樣,十幾個心智不堅的少年公子,屁股都離開了椅子。
柳如絲但見眾人的表情很滿意,而接下來,就是開始拉仇恨了。
這拉仇恨,也是一門學問,既要讓眾人起了攀比之心,又不能讓人打起來。所以這里面的學問就大了去了。
柳如絲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想要與她親近。但是她又不想與所有人親近。
因為男人都只是她賺錢的工具罷了。
她自認為看懂了所有男人的心,卻唯獨看不懂葉修文,而或許這也正是葉修文所吸引她的地方。
施禮完畢,柳如絲目光向上看,眾人此時醋意大發,之前葉修文牽著柳如絲的手走上通往天字一號包間的一幕,又宛若出現了眾人的腦海里。
有幾個咬牙切齒的,心道:這葉修文算什么東西?不就依仗著他父親的權勢嗎?而現如今,他父親都被公爵府抓了,他還囂張什么?
眾人此時很不忿,但不想此時,柳如絲卻已然用一個眼神便將葉修文的仇恨給拉滿了。
葉修文在樓上看著,幽幽的道:“這個女人,好會使詐啊,我要娶了她,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的少主大人,恕賤妾多此一問,您跟我們家小姐?”那青衣婢女試問道。
“你們不都聽到了嗎?她要倒貼我。”葉修文搖頭晃腦,宛若他有什么資本被柳如絲倒貼一樣。
此時,那青衣婢女咧嘴,因為她心想,恐怕是小姐與這位少主逗著玩的,雖然她們認識小姐也沒有多少時間,卻知道,小姐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又怎能看上一個區區邊城的廢材少主呢?
與此同時,那紅衣婢女也是不信,多嘴道:“少主啊?這小姐可是天上飄著的人呢!......”